孤向來是不吃虧的,你怎麼摸得孤,孤就怎麼摸回來,分毫不差。”
顧景珩的吻落在南鳶的眉眼間,咬開她脖頸上係著的紗巾,吻一點點地往下,落在她精致的鎖骨上,南鳶忍不住哆嗦了一下。
“彆,太子殿下,我錯了,都是我的錯,我不該招惹您,您就放了我吧。”南鳶哭著乞求,她的聲音帶著哽咽,讓顧景珩愈發地愛憐。
顧景珩抬起頭,看著南鳶梨花帶雨的臉蛋,柔聲道:“好可憐的人兒,哭得孤都心軟了。”
可是他一口咬在南鳶圓潤的肩頭,瞧不出沒有半分的心軟。
南鳶疼得眼淚汪汪的,看得顧景珩更是眼熱。
那日過後,整整兩天沒碰過南鳶了,現如今好不容易開了頭,他怎麼可能那般容易地收回去?
嘗過滋味之後,再讓他淺嘗輒止,怎麼可能?
南鳶哭得越厲害,就越能激起他的淩虐欲。
“你乖著些,孤怎麼舍得欺負你呢?”
顧景珩說話時,呼吸噴灑在南鳶細膩白皙的脖頸上,癢酥酥的。
其實這話說出來,顧景珩自己都覺得虛偽,前世南鳶那般乖巧,他該欺負還是欺負。
顧景珩親吻在南鳶的額角、鼻尖、唇瓣,溫存繾綣……
似乎在用行動引誘南鳶,讓她乖巧些。
就在顧景珩往下親吻的時候,南鳶冷冷的出聲道:“太子殿下不嫌臟嗎?”
“我五日前剛剛成親,新婚燕爾,我與謝洛塵感情甚篤,我身上……滿身都是和他恩愛後留下的痕跡,太子殿下您還下得去口嗎?”
南鳶的語氣平靜至極,仿佛是在陳述著一件無關緊要的事。
“非要在這個時候提起旁人?”顧景珩停下了動作,臉色難看到極點。
南鳶不是不知道沒人會想在這個時候聽她提起旁的男人,可她還是提了,純粹就是為了惡心他。
“這是事實。”南鳶冷冷地盯著他:“我早已與旁人成親,我現在是旁人的妻子,你想要做的事情,我早就跟我的夫君做了千百次!”
南鳶故意將“千百次”三字加重了音,瞧著顧景珩的拳頭攥緊,她卻絲毫不懼:“太子殿下想要什麼樣的女人找不到,非要糾纏我一個有夫之婦乾什麼?你是犯賤嗎?”
南鳶即便是氣急了,也沒有對旁人說過這麼重的話,跟顧景珩這是第一次,她就是要用最惡毒的語言提醒顧景珩,也提醒自己,他們回不去了!
分道揚鑣才是最好的!
南鳶把自己肩頭的衣服又往下拽了拽,上麵布滿了青青紫紫的吻痕,有經驗的人一眼便能看出,這的是經過怎樣的抵死纏綿才能留下的痕跡。
她這是故意的,就是想讓顧景珩清楚她現在已經不是處子之身了。
“你看清楚了,我和我夫君的感情很好,很好!你但凡是有點廉恥之心就該趕緊離開!”
顧景珩看著那些青紫交雜著的吻痕,胸腔裡燃燒著怒火突然就消散了。
這些痕跡怎麼來的他最清楚不過,都是他一點一滴弄出來的傑作。
“太子殿下,你現在離開這裡,我就當作什麼都沒有發生過。你以後會碰到比我好很多的人,你……唔……”
顧景珩不等南鳶說完,俯首堵住了她喋喋不休的小嘴,將剩餘的話統統堵在了喉嚨中。
"嗯......
"
南鳶瞪大眼睛看著近在咫尺的顧景珩,不可置信地望著他深邃幽暗的眸底,她都說成這樣了,他怎麼還如此不要臉!
“孤還沒有嘗過人婦是什麼滋味,偶爾嘗嘗也可以。”顧景珩貼近南鳶的耳朵,曖昧地說道:“偷情的滋味也很刺激,孤可以陪你試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