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終歸是色膽包天,好色乃本性耶,那大漢看似收回了目光,但卻時不時地瞟著那一個個女子的麵容,暗地裡意淫了起來。
從其臉上那莫名舒爽的表情,以及兩腿有規律的晃動,就可以看出這大漢在做什麼。
忽然,一道冷光射來,卻見那九位女子中的“大姐”冷冷地看過來,喝道:
“再敢亂看,眼珠子給你挖出來!”
那大漢頓時嚇得渾身發顫,而其周圍的五個同伴也是被嚇得顫抖,但那位“大姐”的這麼一喝,反倒是讓大漢神情憤怒了起來。
這麼一喝,他那活頓時被嚇得軟了下來,興許是出了什麼毛病,登時,這大漢再也忍不住,一拍桌子,猛然站起身來,怒道:
“小娘皮怎地這般潑辣?看你兩眼怎麼了?”
他的五個同伴還有些不知所措,這會兒聽到大漢的話,頓時神色一變,趕忙把大漢拉著坐了下來,但話已出口,禍已上身。
九個女子紛紛側過頭,冷冷地望過來,身上寒意大放。
一抹銀亮的寒光飛出,速度非常之快,讓人看不清那是什麼,隻見那抹寒光眨眼就落入了那大漢的嘴中,大漢還沒有反應過來,他的嘴巴瞬間就變得黑紫,臉色也是瞬間蒼白。
“嗚嗚……”
大漢神情痛苦,想要叫出來,卻是發現根本就說不了話。
原來那抹寒光是一種銀針暗器,長度卻隻有一小截手指頭那般長,銀針上夾雜著強大的內力,落入大漢口中,瞬間就將他的舌頭攪碎。
一抹鮮血從大漢嘴角浮現,他臉色蒼白,眼神中充滿著恐懼,卻是死死地說不出話來。
“管好自己的嘴巴。”
那位“大姐”清冷地說了一句,九位女子收回目光,自顧自地吃著菜。
而那大漢則是疼的暈了過去,他的五位同伴又驚又怕,什麼話都不敢說,連忙把大漢帶上了樓去。
“大姐,你太便宜那人了,要我說啊,就該把他那第三條腿給斷了。”
叫做夏荷的女子恨恨地說道。
“二姐,你太狠了,不至於,咱們這次下山,還是低調些好。”
坐在第四位的女子眉頭微蹙,對著夏荷說道。
“冬梅,你就是太心軟了,所以師父一直就不讓你下山,就怕你被山下的那些男人花言巧語騙了去。”
夏荷撇了撇嘴,對著那叫做“冬梅”的女子說道。
冬梅沉默不語。
“哼,打擾本姑奶奶喝酒,真是煩人。”
夏荷兀自嘟囔一聲,端起那杯倒滿了的酒水,剛到唇邊,一點酒水入口,頓時她就吐了吐舌頭,辣的不行。
“這酒,能喝麼?”
“二姐,不是這酒不能喝,而是你不能喝。”
坐在第三位的女子掩嘴笑道,隨後也為自己斟了一杯酒。
“哼,秋菊,你少在那裡得意,我看你的酒量也不行,這酒這麼烈,這麼辣,你也喝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