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七很是疑惑,但本能的有一種不好的預感,也派了幾個巴結他的弟子過去找機會詢問一番,那些個弟子到底在和吳嶒他們說什麼,達成了什麼意見。
“嘿,劉師兄啊,你們剛才在和吳嶒說什麼呢?”
一個賊眉鼠眼的弟子來到一個身形略微雄壯的弟子麵前,方才吳嶒正好和這個弟子談妥,對方也答應了加入黑白雙煞的陣營。
那劉師兄抬頭掃了這弟子一眼,本想回答,卻是忽然注意到,這家夥似乎是第三使者於七的人,老早就開始巴結起了於七。
雖然這劉師兄與那於七沒有什麼過節,但是看到對方就這樣靠著拍馬屁成為了第三使者,心中也很不爽,再加上既然黑白使者要建立自己的陣營,那他就正好加入了。
那麼既然加入了黑白使者的陣營,與於七這一方就是敵對,自然不可能隨意說出吳嶒叮囑過他的那些話。
“嗬嗬,張師弟不在第三使者跟前鞍前馬後地伺候著,來師兄我這做什麼?”
劉師兄淡笑一聲,沒有回答,而是反問道。
那被稱作“張師弟”的門徒聞言,雖然聽得出來對方是在譏諷自己,但是並沒有動怒,反而是一臉諂媚地笑著,說道:“嘿嘿,那不是師弟我閒得有些無聊嗎,想要找師兄聊聊天,我看師兄方才和那吳嶒聊得挺歡。劉師兄,師弟我可是好心勸你一句,不要和那吳嶒走得太近了。”
“哦?為何啊?”
劉師兄臉上依舊掛著笑意,裝作不解地問道。
他自然也知道吳嶒和那於七之間的過節,不過如今,雙方敵對,自然是根本不可能表現的什麼都很明白。
“劉師兄是當真不知,還是裝作不知?”
張師弟皺了皺眉頭說道,卻發現對方依舊淡笑著看著他,不由得,他附在劉師兄的耳邊,低聲說道:“那吳嶒,是第三使者要對付的人,他們二人之間早就有過節,不隻是吳嶒,還有好些人,都與第三使者有過節,他們全都逃不了。過不久,第三使者就會想辦法對付他們,劉師兄你若是和那吳嶒走得太近,興許會遭到牽連。”
劉師兄聞言,則是譏誚一笑,說道:“嗬嗬,恐怕於七都是泥菩薩過江,自身難保了吧?”
話音落下,那張師弟頓時皺緊了眉頭,凝聲問道:“張師兄此言是何意?”
劉師兄並沒有回答,隻是似有所指地說道:“於七想要對付吳嶒那些人?嗬嗬,殊不知,同樣也有人想要對付於七。”
張師弟一怔,緩緩地問道:“誰要對付第三使者?難道吳嶒他敢?”
劉師兄冷笑一聲,說道:“嗬嗬,張師弟,你這一口一個第三使者,叫的還真挺順溜,這麼快就叫習慣了?以前怎麼沒見你嘴皮子這麼溜啊?”
說著,劉師兄便閉上了嘴巴,不再說話。
張師弟見狀,也知道不可能再問出什麼來,他走到遠處又一位弟子身旁,同樣是和吳嶒那幫人有過交流的弟子。
“嘿,師兄----”
張師弟滿臉堆起笑容地打招呼,然而對方直接冷著一個臉說道:“不管你想要問什麼,都彆煩我。”
張師弟臉上的笑容隨即凝滯,又兀自訕訕一笑,轉身去找彆的師兄弟。然而,他已經找了十來個人,卻是發現幾乎每個人的說法,都是和那劉師兄的口徑相差不多,也沒有告訴他什麼實質性的消息。
不由得,張師弟隻得無奈地回到於七身旁。
於七見他回來,連忙問道:“怎麼樣?吳嶒那些人到底是在搞什麼動作?”
然而張師弟滿臉慚愧地搖頭說道:“於七哥,那些人不知道是被吳嶒灌了什麼**藥,嘴巴硬的很,什麼也不肯說,我也沒打聽到什麼。”
“什麼?”
於七神色憤怒,派出去的手下打聽了這麼久,居然什麼有用的消息也沒有得到?
“於七哥,息怒,息怒。”
張師弟臉上堆起諂媚的笑容,瞧了瞧四周,一雙眼睛顯得格外猥瑣,他低聲說道:“倒也不是一點消息都沒有,我聽那些人的口吻,似乎都是一個意思,尤其是我之前問的那個劉師兄。”
“哦?是什麼消息?”
於七眉頭一挑,問道。
“他說,有人想要對付於七哥你。”
張師弟說道。
“誰?誰想要對付我?哪來的膽子?”
於七第一反應就是這個消息是假的,然而張師弟不可能騙他,不禁疑惑地問道。
“這個,我也不清楚,那個劉師兄沒說,其餘人也不開口。”
張師弟苦笑著搖頭。
而過一會兒,於七派出去的其餘幾個小弟也回來了,然而他們帶回來的結果和張師弟一般無二,沒有什麼有用的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