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讓眼神冷冽如冰,他猛然轉身,對著身邊的副將呂賓沉聲喝道:“呂賓,聽令!”
呂賓渾身一震,隨即氣勢如虹地暴湧而出,他目光炯炯,猶如一頭覺醒的雄獅,聲音震天動地:“末將在!!!”
陳讓眼中寒光閃爍,他大手一揮,聲音中透露出無儘的殺意:“給我將其斬殺,不留活口!”
“末將領命!!”
呂賓熱血沸騰,他緊握大刀,一聲怒喝,猶如雷霆炸響。
緊接著,他縱身躍上戰馬。
“駕!”的一聲,猶如一道閃電劃破天際,疾馳而去。
蘇仲見狀,雙眼頓時燃燒起熊熊鬥誌,他正要駕馬前衝,卻被一旁的武百猛然喝住。
“二弟且慢!”
武百一步跨出,擋在蘇仲身前,豪氣乾雲說道,“我來殺他!”
這陣前鬥將,對於武百而言,以往隻存在於電視屏幕之中,今日卻有幸親身經曆,這使得他體內的血液都仿佛沸騰起來。
在眾多將士的注視下,武百身騎奇特的三蹦子,催動至極限速度,一騎絕塵,風馳電掣間成為了戰場上最引人注目的存在。
那三蹦子轟鳴著,尾隨著滾滾煙塵,宛如雷霆之勢,直衝雲霄。
陳讓等人目睹此景,無不被這前所未有的戰騎所震撼。
他們從未見過如此怪異卻又充滿霸氣的戰車,一時間,宋軍陣營中議論聲四起。
“那究竟是何方神聖所駕之物?”
“莫非是某種新型戰車不成?”
“我生平從未見過如此奇特的戰車,真是匪夷所思。”
陳讓也忍不住心中的好奇,轉身向身旁的副將葛金詢問,手指著對麵武百所騎的三蹦子道:“你可識得那是何物?”
副將葛金眼神中透露出一絲迷茫,搖頭道:“我…我亦是從未見過。”
此時,呂賓手持大刀向武百猛揮而去,卻見武百身形一閃,竟淩空躍起。
緊接著,他拔出腰間長劍,劍光一閃,劃破長空。
呂賓隻覺頸間一涼,隨後意識便陷入黑暗之中,他的頭顱與身體在那一刻分離開來,血液噴濺而出,染紅戰場。
武百手提呂賓的首級,大喊道:“區區宋軍,不過如此!”
隨後,他駕著三蹦子,在眾將士的歡呼聲中凱旋。
連續折損兩員虎將,陳讓的麵色頓時陰沉如水,陳讓心知肚明,此刻若不親自出馬,宋軍的威風必將掃地。
隻見陳讓手中緊握著那杆傳說中的白狼銀鋒槍,槍尖寒光四溢,仿佛能刺破蒼穹。
陳讓一聲令下:“擂鼓助威!”
頃刻間,鼓聲如雷,震天動地,回蕩在戰場之上。
這激昂的鼓點猶如戰神的怒吼,為宋軍將士注入了滿腔的熱血,使他們的鬥誌瞬間燃燒到了極致。
陳讓翻身躍上那匹黑色的神駒——百裡夜黑風,這匹戰馬長嘶一聲,雙蹄淩空而起,猶如一道黑色的旋風掠過戰場。
眼見陳讓來勢洶洶,任原挺身而出,他大喝一聲:“待我來取他性命!”
話音剛落,那雙錘在他手中舞動得如同兩道閃電,破空之聲震耳欲聾,好似能砸碎一切敢於阻擋之物。
陳讓見狀,不禁冷笑一聲,手中長槍猶如暴雨般疾刺而出,寒光點點,槍槍狠辣。
他跨下戰馬嘶鳴不已,載著他在戰場上左衝右突。
任原揮舞雙錘,奮力抵擋陳讓的淩厲攻勢。
然而陳讓槍法精妙絕倫,猶如靈蛇吐信,防不勝防。
終於,任原一個疏忽,被陳讓的長槍刺中了一記。
所幸他身軀雄壯,這一槍並未傷及要害。
但陳讓豈肯善罷甘休?
他催動戰馬,緊緊圍繞著任原打轉,利用戰馬的速度優勢,不斷向任原發起猛攻。
任原雖然勇猛無比,但雙腿奔跑之間,始終難以擺脫陳讓的糾纏。
不多時,他已是汗流浹背,狼狽不堪。
任原雙手緊握著碎嶽雙星錘,傾儘全力抵禦著陳讓那如狂風驟雨般的猛攻。
怎奈陳讓槍法如龍,馬術更是精湛,一時間,任原隻覺雙腿如灌鉛般沉重,難以跟上那百裡夜黑風的疾馳之速。
陳讓騎乘著戰馬,展現出無與倫比的靈活,他時而向左衝鋒,時而向右突圍,攻擊角度千變萬化,讓人捉摸不透。
他手中的長槍仿佛一條銀色的巨龍,在任原的視線中翻騰起舞。
任原拚儘全力揮舞雙錘,試圖抵擋陳讓的致命攻擊,但陳讓的槍法實在太過精妙,每一次刺擊都恰到好處地突破了任原的防線。
終於,在又一次激烈的交鋒中,陳讓的長槍猶如一道閃電般刺中了任原的胸膛。
任原頓時感到一陣劇痛襲來,但他依然咬緊牙關,奮力揮舞著雙錘,試圖反擊。
陳讓並沒有給他喘息的機會,緊接著又是一槍刺來,再次擊中了任原的身體。
這兩槍雖然並未直接致命,但卻讓任原的體力迅速下降。
他的雙腿已經難以支撐身體的重量,開始顫抖起來。
而陳讓則依然保持著迅猛的攻勢,不斷向任原施加壓力。蘇仲眼見任原陷入困境,頓時駕馬如飛,手持金剛降魔杵衝入戰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