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次戰鬥,王文德真的驚呆了。
他雖是個身經百戰的將軍,曆經沙場磨礪,可今日之景,卻讓他瞠目結舌,仿佛置身於一場荒誕的夢境。
那齊軍的重甲連環馬,如同從地獄深淵踏出的鋼鐵巨獸,轟鳴著衝破了宋軍的鉤鐮槍陣。
這些身披重甲的戰馬,在戰場上猶如移動的城堡,衝鋒起來猶如一股狂風驟雨,席卷著一切敢於阻擋其前進的障礙。
王文德眼睜睜地看著一排又一排的宋軍士兵在連環馬的鐵蹄下呻吟、掙紮,最終化為一片血肉模糊的肉泥。
那些還未及反應的宋軍,便被騎兵手中修長的騎槍輕易穿透,生命在刹那間消逝。
“天哪,這是何等的屠殺!”王文德心中暗歎,他的心在顫抖。
這場麵太過慘烈,幾乎讓他無法直視。
武百此刻卻麵無表情,他冷靜地觀察著戰局,隨即下令第二波騎兵出擊。
王文德緊張地凝視著戰場,隻見第二波騎兵並沒有繼續使用那恐怖的鐵索連環馬,而是擺出了另一種陣型——錐形陣。
錐形陣,如其名,陣型猶如一個尖銳的錐子,前鋒尖銳而迅速。
這些騎兵精銳無比,他們如同一把銳利的刀刃,直插向敵人的心臟。
在狹窄的正麵,他們如同閃電般迅猛地攻擊著敵人,意圖一舉割裂宋軍的陣型。
兩翼的騎兵則如同鷹之雙翼,展翅飛翔。他們堅強有力,隨時準備擴大戰果,將敵人包圍並殲滅。
他們的存在,使得錐形陣更加靈活多變,讓敵人防不勝防。
而錐形陣的中央,更是精銳中的精銳。這些士兵被置於前陣,作為進攻的矛頭,他們縮小了正麵的攻擊範圍,使得機動性大大增強,能夠迅速突破敵人的防線。
武百的這一戰術調整,猶如神來之筆,使得齊軍的攻勢更加淩厲。
王文德眼見自己的同胞在敵人的鐵蹄下紛紛倒下,心中充滿了憤怒和無助,他揮舞長槍,率領著身邊的親兵衝向齊軍的錐形陣,試圖挽回一些敗局。
然而,錐形陣的威力超乎想象。
前鋒猶如一把無堅不摧的利劍,輕易撕裂了宋軍的防線。
兩翼的騎兵則如同狂風中的猛獸,瘋狂地撕咬著宋軍的血肉。
中央的精銳士兵更是勢不可擋,他們猶如一群餓狼撲向了羊群,肆意屠殺著敵人。
王文德身陷敵陣之中,四周都是齊軍的鐵蹄和刀槍,他奮力揮舞長槍抵擋著敵人的攻擊,但身邊的親兵卻一個個倒下,他的心中充滿了絕望,這場戰鬥似乎已經注定了失敗。
在這生死攸關的時刻,王文德並沒有放棄,他依然堅守著自己的崗位,與敵人殊死搏鬥,他的長槍如同一條銀色的遊蛇在空中飛舞著。
號角吹響,那激昂的旋律如同齊軍的勝利之歌,卻成了宋軍的噩夢。
齊軍陣中,第二波進攻的號角震耳欲聾,仿佛宣告著又一場屠殺的開始。
陳讓,這位齊軍的王牌將領,此刻挺身而出,他身披鐵甲,手握白狼銀鋒槍。
他帶領一千精銳士兵,擺出了讓宋軍聞風喪膽的錐形陣,準備發起雷霆一擊。
“騎槍衝鋒!”陳讓緊握長槍,大聲吼出命令。
他身先士卒,位於錐形陣的最前列,猶如箭頭一般銳利。
身後的騎兵們緊隨其後,他們揮舞著手中的兵器和騎槍,發出震天的呐喊:“衝哇!”
與此同時,武百的第一波衝鋒已經完畢。
那些重甲騎兵,身披板甲,刀槍不入,他們在亂軍之中奮勇殺敵,猶如一股不可阻擋的力量。
宋軍對此束手無策,隻能眼睜睜地看著自己的同胞在鐵蹄下呻吟。
陳讓的第二波衝鋒更是如同排山倒海一般,勢不可擋。
他們的錐形陣猶如一把尖刀,狠狠地刺向宋軍的心臟。
王文德在宋軍陣中焦急地呐喊:“給我挺住!一定要挺住!”
他試圖穩住軍心,但麵對如此淩厲的攻勢,他的聲音顯得有些無力。
這時,陳讓銳利的目光鎖定了王文德。他嘴角泛起一絲冷笑,下令道:“加速!”
重騎兵們聞令而動,開始加快速度。
他們如同脫韁的野馬一般,在戰場上肆意奔騰。
陳讓的目光如鷹隼般銳利,他緊緊地盯著王文德,那個在宋軍中顯然地位不低的人物。他心中明白,擒賊先擒王,隻要拿下王文德,這場戰鬥就勝利在望了。
王文德眼看著那支錐形陣的騎兵越來越近,心中驚恐萬分。他想要逃跑,但雙腿卻像是被釘住了一般,動彈不得。他知道,自己已經成為了齊軍的獵物,無處可逃。
就在這時,陳讓的長槍已經刺到了王文德的麵前。
王文德隻來得及發出一聲驚恐的尖叫,便被陳讓的長槍貫穿了胸膛。
他的雙眼瞪得大大的,滿臉的不甘和驚恐,但一切都已經來不及了。
“嗖”的一聲,王文德的身體被長槍洞穿,重重地倒在了地上。他的死亡,也宣告了宋軍防線的徹底崩潰。身後的齊軍鐵騎猶如一股洪流,將周圍的宋軍全部踏碎。
陳讓拔出了長槍,看著倒在地上的王文德和周圍潰敗的宋軍,心中湧起了一股豪情。
鐵蹄下的孤膽英雄
戰場上硝煙彌漫,到處都是斷戟殘兵,宋軍已然潰不成軍。此刻,宋軍之中隻剩下了金槍手徐寧一人還在堅持戰鬥。
身處混戰之中,徐寧的心情沉重而複雜。他看著手中的鉤鐮槍,那是他昔日的驕傲,但此刻,他卻懷疑著這把槍的威力,甚至懷疑著自己的人生。
“為何我的鉤鐮槍對騎兵沒用了?”徐寧在心中呐喊,眼中閃過一絲迷茫與不甘。
突然,一名重騎兵朝著他猛衝過來。徐寧身形一閃,憑借敏捷的身手,輕鬆地躲過了這波衝鋒。然而,那名騎兵卻並未停下,而是直接貫穿了兩名來不及躲避的宋軍士兵。
徐寧愣住了,他看著手中的鉤鐮槍,心中的疑惑更甚。“為什麼鉤不斷馬腿?”他喃喃自語,眼中滿是困惑與不解。
就在這時,一員武百騎著駿馬疾馳而來,他手持七星龍淵劍,目光冷冽地盯著徐寧,大喝一聲:“金槍手徐寧,吃我一劍!”
徐寧趕緊舉槍格擋,然而武百的寶劍卻猶如切豆腐般輕易地斬斷了鉤鐮槍。
隨後,武百一腳將徐寧踢翻在地。
若不是武百收著力道,恐怕徐寧此刻已經去見閻王了。
武百躍下馬背,想要試試自己如今的身手如何。
這時,七八個宋軍士兵拿著長矛朝他襲來。武百冷笑一聲,直接跳起來躲過了長矛的攻擊。
落地的瞬間,他手持寶劍一揮,頓時將這些宋軍全部斬倒在地。
徐寧掙紮著從地上爬起,撿起一柄長矛朝著武百刺來。
然而武百卻不躲不閃,一腳就將矛頭踢飛了出去。
他冷冷地看著徐寧說道:“徐寧,你根本不是對手,投降吧。”
被如此嘲諷的徐寧大怒:“拿命來!”
他揮舞著斷了的鉤鐮槍再次衝向武百,卻被武百輕鬆地躲過並製服在地。
“你為何還要如此執著?”
武百看著被製服在地的徐寧問道,“如今宋軍已敗,你何不投降以保全身家性命?”
徐寧瞪大了眼睛看著武百,腦海中中環繞著複雜的情緒,他知道武百說得沒錯,但他卻無法接受這樣的結果。
蹄聲如雷,震得大地都在顫抖。
馬鄉一馬當先,帶領著所有的重騎兵緩步前進,猶如一股鋼鐵洪流,在戰場上肆意碾壓。
他們的鎧甲在陽光下閃爍著冷冽的光芒,仿佛宣告著死神的到來。
馬鄉高聲喊道:“宋軍聽著!你們已經無路可退,如果現在投降,我們齊軍保證好吃好喝招待!但如果你們不投,我身後還有七千重騎兵等著衝鋒,到時候你們所有人都會變成肉泥!”
他的聲音在戰場上空回蕩,讓每一個宋軍士兵都聽得清清楚楚。
他們看著那些重騎兵,心中的恐懼如潮水般湧來。
他們知道,自己根本不是這些重騎兵的對手。
這時,戰場上所有的齊軍重騎兵都齊聲高喊:“不降者死!”
這聲音如同驚雷一般,在宋軍士兵的耳邊炸響。他們的心理防線在這一刻徹底崩潰了。
武百騎著馬走到徐寧麵前,看著他說道:“徐寧,你乃人才,我一定會重用你。”
“不如給宋軍做個榜樣,歸順於我。”
徐寧看著武百,又看看那些已經放下兵器的宋軍士兵,心中五味雜陳。
他知道,這場戰鬥已經結束了,宋軍已經沒有了任何勝算。
而他,作為宋軍的一員,此刻也麵臨著艱難的抉擇。
徐寧深吸一口氣,抬頭看向武百,沉聲說道:“我降!”
這兩個字仿佛用儘了他全身的力氣
。他知道,自己做出了一個艱難的決定,但這個決定或許能夠保住更多人的性命。
隨著徐寧的投降,戰場上剩餘的宋軍士兵也紛紛放下了手中的兵器。他們知道,抵抗已經沒有意義了。
齊軍也信守承諾,並沒有對他們進行屠殺或虐待。
相反地,他們被給予了相對優厚的待遇和安置方案。
武百看著投降的宋軍士兵們說道:“我們齊軍向來以仁義為本,隻要你們願意歸順我們、效忠於我們,我們就會把你們當作自己的兄弟一樣對待!”
他的聲音洪亮無比,在戰場上空久久回蕩著。
那些投降的宋軍士兵們也紛紛表示願意效忠於齊軍。
範縣衙門內,此時已成為齊軍的臨時指揮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