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炸!哈哈,陽仔,你輸了!”楚帆笑聲爽朗,然後把杜陽麵前的四個銅板笑納了,然後分了兩個給杜山。
他的手法熟練,動作迅速,麵前銅板堆積如山,顯然已經贏麻了。
寶舟的寬敞船艙內,一場鬥地主的牌局正在進行,為漫長的航程增添了不少樂趣。
楚帆、杜陽和杜山圍坐在一張精致的木桌旁,桌上鋪著一塊深色的絨布,上麵散落著紙牌。
船艙的窗外,河水潺潺,陽光透過窗簾的縫隙,灑在牌局上。
杜陽看著自己的牌,再看看麵前為數不多的銅板,臉上露出了懊惱的神情。
他剛才一時衝動,打了一手臭牌。
“哎呀!我剛才不小心把順子拆了。”他鬱悶地抓了抓頭發,又捶了捶大腿,眼神中滿是自責。
他的眉頭緊鎖,似乎在反思自己的失誤,但隨即又釋然地笑了笑,畢竟這隻是一場遊戲。
杜山則完全不同,他一張牌沒出,卻意外地躺贏了兩枚銅板,他捂嘴偷笑,眼睛裡滿是喜悅。
他的開心要噴薄而出,但又不想讓杜陽太難過,於是他儘力壓抑著笑聲,隻是嘴角的笑意怎麼也掩飾不住。
楚帆的目光在杜陽和杜山之間遊移,心中暗自好笑,這兄妹倆還真有意思。
是的,他們是兄妹,不是兄弟。
從一開始,他就察覺到了杜山的真實身份,她其實是女兒身。
儘管杜山儘力掩飾,但她的一些細微動作和舉止仍然透露出了真相。
楚帆並沒有揭穿,而是選擇了保持沉默,看破不說破。
杜山的手指動作細膩而優雅,與一般男子的粗獷截然不同。
她的皮膚雖然被日曬得略顯黝黑,但在某些不經意的瞬間,楚帆還是能捕捉到她皮膚下的細膩。
杜山在笑時會不經意地用手掩口,這是典型的女性習慣,而她的眼神在某些時刻也會流露出女性的溫柔。
杜陽似乎並未察覺到妹妹的泄密,他全神貫注於牌局,對楚帆的勝利表示出不屑一顧。
他的舉止自然,沒有因為妹妹的偽裝而顯得不自在,這表明他對杜山的行為早就習以為常。
牌局繼續進行,修為到了楚帆這個地步,即便不對牌做手腳,單憑運氣就能把對方底褲都贏光。
而在杜家兄妹看來,他的牌技簡直神乎其神,令人刮目相看。
這牌局之中,受傷最重的就是杜陽,但他也是有所收獲的,他學會了如何抗壓,如何擁有一顆大心臟。
杜陽逐漸從失敗中恢複過來,他雖然更加謹慎地出牌,但是仍然逃不脫失敗的命運。
“我不會認輸的!”杜陽的眼神堅定。而杜山則保持著他的幽默,他每一次出牌都開著哥哥玩笑,讓牌局充滿了歡聲笑語。
隨著時間的推移,牌局成為了寶舟上的一大亮點。
船員們在忙碌的工作之餘,也樂於加入觀看這場輕鬆愉快的撲克牌遊戲。
他們圍坐在楚帆和杜家兄妹周圍,共同享受著這份簡單卻充滿樂趣的休閒時光。
楚帆雖然地位高,但他的態度格外隨和,總是帶著微笑,與船員們打成一片,沒有絲毫的架子。
這一點令杜家兄妹很意外,楚帆有時候很高冷,他們一直以為楚帆是哪個大家族主事人。
撲克牌這項遊戲,本就是楚帆有意傳給老百姓的娛樂方式。
在元界,娛樂項目一直頗為匱乏,除了青樓和馬球等少數適合有錢人的活動外,適合平民百姓的娛樂活動幾乎寥寥無幾。
楚帆深知這一點,他希望通過引入撲克牌這樣的遊戲,為元界的百姓更多的快樂和放鬆。
河水在船邊輕輕拍打,船員們的笑聲和楚帆的指導聲交織在一起,構成了一幅和諧的畫麵。
楚帆不時地向船員們解釋遊戲規則,分享一些出牌的小技巧,他的耐心和熱情讓每個人都感到溫暖和歡迎,就連常輸不懈的杜陽都學到不少知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