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是國慶前的最後一天。
劉昊早上晨練完跟小七一起來到沈盈家。
“沈盈姐,昨天的化驗單都看了嗎?”劉昊一進門就問沈盈。
說到化驗單,沈盈的眼睛就紅了,眼淚瞬間掉了下來,哇的一聲抱著劉昊哭了起來。
劉昊都傻眼了,心裡暗想:“指標不正常?不可能啊。”
小七在旁邊也呆住了,沈盈姐昨天跟她說指標都很好,怎麼情緒這麼激動?
劉昊衝屋內指了指,示意小七去照看笑笑。
好不容易等沈盈情緒穩定穩定,劉昊才問:“指標不好?不能啊。”
“不是不好,是太好了,所有的指標都正常。我等這一天等的太久了,剛才沒控製好情緒,不好意思!”沈盈鬆開劉盈的肩膀,麵色微紅。
成年人的壓力太大,有時候,崩潰隻在一瞬間。
“哎呀,姐,你可真能鬨,剛才又把我嚇一跳。你怎麼總是不嚇自己就嚇彆人呢?”嘴上這麼說,劉昊心裡鬆了一口氣,也替沈盈和笑笑高興!
小七在屋內抱著笑笑,聽到沈盈的對話,也是能理解沈盈的。從沒有活下去的可能,到已經有希望治愈,能繼續活下去,任誰也很難控製住情緒吧。
十一長假是從周四開始,恰巧趕上周三下午沒課。中午吃完午飯,四個獸就坐上了回季勤老家的高鐵。他們的車票是一排二排的雙人位,把一排的座椅調換方向,四人麵對麵坐。
老朱從背包裡拿出一副新撲克。
“咱們四人去老季家做客,總得買點水果什麼的吧,一會兒玩牌,輸了的人按比例出錢結賬。先說好,不允許動用小金庫,得自己掏錢啊。”
“行,你們三人玩兒,我押老大,老大輸贏我都跟他一樣。”劉昊說。
“彆呀。就因為你不會玩彆的,我們才鬥地主,你不玩哪有意思?”老朱不願意了。
“可是我玩就有點欺負你們了啊。”劉昊說。
“彆的方麵我服你,打撲克我可不服。我可是從小玩牌玩到大的,江湖人稱:石門城賭神。”
“嘔”三人整齊劃一地做了個惡心的動作。
“你不信邪,一會兒輸了可彆哭啊,我覺得買水果非你莫屬了。”劉昊故意氣老朱。
“滾,你才哭,你才買水果,今天就讓你們見識見識我老朱的賭神風采。”
“那好吧,我和老大算一夥,我倆還是輸贏同分,一人打一把。”
牌局開始,每個人都各有輸贏,劉昊雖然上場贏多輸少,但也沒有表現的特彆的突出,老朱也就放心了。
直到有一局劉昊叫地主。
“我炸,四個七炸彈,剩一張牌了。”老豬得意洋洋的衝著劉昊說。
劉昊在思考。
“嘿嘿,還有四個二沒出,你敢炸嗎?”老朱在挑釁著劉昊。
劉昊整理了一下自己的思路,認為自己的判斷沒錯。
“四個二,炸。”
老朱的臉色變了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