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爽就有人不爽,一個身材高大的漢子拿著一大壇酒,兩個大牛角杯上來與劉昊拚酒。
劉昊笑著說:“我這可是無妄之災啊!”
告米麵色微紅,“小哥不用理他,大男人成天就知道吃醋。”
劉昊哈哈大笑也沒客氣,接過牛角杯與男子對飲,二人都沒什麼廢話,酒到杯乾。一會兒功夫居然把那壇十斤的酒喝乾了。
能喝五斤白酒已經很厲害了,那漢子最終沒拚過劉昊,直挺挺的醉倒在地。
見劉昊如此海量,周圍的蠻寨人紛紛為他的豪氣歡呼起來,嘴裡跟隨著他們的傳統樂器,發出一些奇怪的聲音助興。小白本來在睡覺也被驚醒,蠻寨的風俗讓小白覺得新奇,爬到劉昊的肩膀,好奇的左顧右盼。
小白沒有鬆鼠那根又粗又長的大尾巴,但全身雪白,毛絨絨的樣子非常吸引女人孩子的眼球。幾個蠻女雙眼放光的看著小白,就連告米也想伸手摸摸……小白。
“彆動,它很凶的,虎豹也不一定是小白的對手。”劉昊不想多惹事端,不讓蠻人與小白接觸,告米隻得略帶失望的放下了手。
正在這時,有人高喊:“大巫師到。”
“我們的大巫師到了,大巫師是我們蠻寨權力最高的三個人之一。”告米在劉昊的旁邊給他解釋。
“三個人?”劉昊疑惑。
告米低聲說:“沒錯,另外兩位是族長和我們蠻族的聖女,現在族長和聖女還太年輕,權力主要掌握在大巫師手中。”
大巫師是個穿著奇裝異服的老者,臉上也畫著奇怪的圖案,看起來有點像非洲的酋長。他先來到劉昊麵前跟他喝了一杯酒,才去自己的座位坐下,隻是走之前深深的看了一眼小白。
劉昊皺了皺眉頭,他有種不好的直覺,大巫師好像對小白格外感興趣,心中暗想:“可千萬彆來招惹我,我拿了花種就會離開。”
大巫師走後,又有人高喧:“聖女到!”
看到聖女,劉昊驚訝的嘴都合不上,一直到聖女跟他喝了一杯酒離開之後,劉昊都沒回過神來。
告米奇怪地看著劉昊的表情,“你認識我們聖女?”
劉昊斂眉,恢複了平靜,“不認識!這是我第一次來十萬大山。”
“哦,那你應該不認識,她沒出過十萬大山。”
“你的表情好像很驚訝。”告米看著劉昊的臉色問。
劉昊掩飾住內心的震驚,儘量保持語氣平穩的說:“可能是聖女臉上的胎記讓我驚訝。”
“那不是胎記,那是聖印,有聖印才是我們蠻族的聖女。”
“哦?那不是出生就帶的嗎?”劉昊裝作很感興趣的問道。
“是出生就帶的,但隻有懷孕的女子經過蠻族祭祀典禮的洗禮,出生的孩子臉上才有可能有聖印。”
“這麼說,隻要參加過你們苗族祭祀典禮的孕媽媽,她們的女兒都有可能做聖女?”
“對的,聖印並不是固定在某個家族,任何平民家的女孩,都有可能做聖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