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這次議員會議主要有三件事,一件是關於費家議員席位的。另外一件是關於新議員席位,第三件是各大教會準備聯合起來將漢煌國艦隊徹底趕出群島。”
陳幸點頭,不過這裡不是說這些的地方,一行人回到船上後。
陳幸看著這些,開口說道:“議員席位過程沒什麼問題吧?”
“沒問題,很順利。”商河說道。
“一開始我也以為可能會有麻煩。但後麵發現阻力很小。不過倒是有幾家勢力對這個位置有想法,不過正因為他們都有想法,所以互相牽製誰也沒能動手。”
“這樣麼?”陳幸沉吟。
“大人放心。”費天良在旁邊表忠心。“議員席位肯定不會有麻煩的,這是陰影教會的規矩,隻要在規定時間內,家族內再出一名尊者級禦使就能繼承位置。”
“一方麵是一個新的尊者對我們教會的整體實力也是提升,另一方麵誰也不能保證自己的家族將來不會出現類似的麻煩,大家都留了一條後路呢。他們今天可以不講規矩,那將來彆人對他們也不會講規矩的,做事留一手也是這些家族的行事風格。”
“那剛才童家為什麼......”陳幸覺得剛才童家為首那人像條腦子不清醒的瘋狗。
費天良苦笑,“大人,實不相瞞,童家其實很早之前就聯係過我們家族,他們也是最積極的,至於剛才他的態度,林子大了總歸有一些長歪的樹。”
“不過議員席位大人已經拿到手,童家就算有什麼想法也沒可能。而且童家當時聯係我們費家的時候,還有其它童家的競爭對手也聯係了我們,最壞的結果就是他們拿不到,童家也不能拿到。”
陳幸點點頭,“童家的事後麵再說吧。”
童家也不知道他們身份,就算找麻煩也是先找目標明顯的費家麻煩。
反正有費家在前麵頂著。
費天良偷偷看了一眼陳幸,現在局勢不明朗。
北方大陸的那一個強大而又繁榮的國家盯上他們後,費天良覺得群島的局勢不再安穩,他注意到了這一路上兩名尊者級存在對陳幸都是畢恭畢敬。
什麼樣的背景才能這麼奢遮啊!
在他們家族能當老祖被供起來一般的存在,卻隻能成為護道人一樣的角色,這位陳公子背後的勢力又有多麼恐怖,在北方那個強大的國家內部又能有多麼大的背景!
費天良知道這是一次賭博,但人生本來不就是賭博麼。
就像那時候在前任大房房主死去的時候他果斷站了出來。
所以他成為了費家新的大房主,而且還借助這一次的機會大肆扶持親信,發展勢力。
現在更是成為了費家的家主。要知道以前費家可是由四房共同議事兒,可現在則是由他大房一脈決定了話語權。
他知道這是自己扯虎皮借勢暫時獲得的權勢,但隻要抱緊大腿,這權勢就隻會越來越穩固。
“而且大人不隻是我們費家,不想把議員席位給同家。還有一些大人物也不想我們把議員席位給童家,童家在教會內部也有競爭對手。”
“原來如此。”
“新議員是怎麼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