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都沒問題,就是你出門的話,這豬牛羊的補充.......”老舅擔心地說。
看看,靠譜的人就是靠譜。
知道啥是自己該操心的事兒。
“沒事,老舅,我今晚上讓他們多送點,頂幾天的!”
“那就好!”
老舅就是老舅,我的鐵杆粉兒。
我一句話說出去,他連怎麼送,多送多少,問都沒問。
就衝著他的這份情誼,我也得儘快把舅媽的事兒給解決了。
必須,儘快!
從冀省回來就著手。
我在自己的心裡默默地為他倆見麵的日子定了個鬨鈴。
一夜無話,我在淩晨三點多起床,這次趁著出遠門的空當,一下子把老舅家的豬牛羊所有的圈全都塞滿員了。
肯定能堅持到我回來,不成問題。
簡單吃了點早餐,我顧不上再給他們幾個做飯,就急匆匆地跑向老火車站。
好在這個老站位於北關還往北一點,距離李家窪不算太遠,我提前了二十多分鐘,進了車站那老破舊的大門。
馮哥已經在那裡等著我了。
他的身旁,還站著一個年輕人。
看那立正稍息的站姿,我就不難猜出他的身份。
果然。
等我走上前去,馮哥指著我向他介紹:“墩子,這老弟叫易南平,是自己人,信得過,跟我過命的交情。”
然後又對我說:“老弟,這是墩子,你叫哥就行!”
“墩子哥!”
“南平老弟!”
我倆相互喊了一聲。
然後,握了下手。
很澀,很硬,很有力,滿是老繭。
我用肩膀蹭蹭馮哥,打趣道:“中啊馮哥,還能請來部隊的哥們兒給咱倆護駕?你這水平越來越高了,看來級彆也快要上升了?”
馮哥苦笑著咧咧嘴。
還沒等他說話,墩子就回複了我的疑問:“老弟,是我求大林哥此行捎帶上我的,你彆怪他!”
“不會不會,豈敢豈敢!”我嘴裡打著哈哈,心裡很不滿,這昨天明明說好的就我們倆,臨出發又變卦了,咋著?帶上個當兵的就顯得你牛啊!
我還偏不信了,給你好臉才怪。
馮哥臉抽抽著,啥也不說。
我越想越氣,正要發作,墩子來了一句:“南平老弟,真不怪大林哥,給你直說了吧,我的大號叫做馮振江。”
“我管你鎮海還是鎮江呢!”我張嘴就懟過去:“礙我屁事兒!”
“咋說話呢!”馮哥看不下去了。
我悻悻地撇撇嘴,不理他。
墩子隻得往下接著說,“我跟大林哥是堂兄弟。”
“哦!”我意味深長地一聲。
“看把你能的!”馮哥衝我屁股就是一個虛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