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白金星!”坐在王母娘娘對麵的,竟然是太白金星,這讓大聖十分的驚訝......難道玉帝也來瑤池了嗎?但以太白金星的地位,不應該與王母同桌共坐,難道他們的關係也非同尋常?
帶著滿頭的疑問,大聖與大鵬靜靜的停在空中,仔細地觀察。
隻聽太白金星很感慨地說:“娘娘,今天能帶妗兒一起出來遊玩,真是難得。我看她高興得像過節一樣。”
王母有些無奈地說:“總是那麼關著她,也怕把她悶壞了。這個丫頭的性子比我急些,擔心她彆再惹出什麼禍來。從小父母就為她操心,這大了就隻能我管著她了。”
太白金星說道:“玉帝與娘娘的感情深厚,對妗兒也是照顧有加,您還真不用太擔心她。老奴怕把她悶久了,反而適得其反。多讓她出來走動、走動,散散心,對她的健康還是有益處的。”
王母娘娘有些諷刺地說:“照顧有加?他是醉翁之意不在酒吧!這孩子從小智力就有些問題,已經給我惹了太多的麻煩了。如果不把她看嚴了,真怕她哪天再惹出大漏子來,我這輩子就成了她的滅火隊長了。唉!也沒辦法。”
這二人的對話讓大聖聽的是一頭霧水,但也沒發現他們之間有何異常,說話也還客氣,保持一定的距離。
這個太白金星,如同是玉帝的大管家,跟隨玉帝的時間最長,對宮裡的事情比誰都清楚。所以,和宮中的娘娘關係近些,也是情理之中。
大聖聽了一會兒,也沒聽到什麼太重要的事情,就示意大鵬,兩人飛了出去。飛遠之後兩人現身,大鵬對大聖有些疑惑地說:“我怎麼感覺這個王母,和上次的那個不太一樣。這個看著還有些皇後的威嚴,怎麼背地裡又是那麼放蕩?”
大聖皺著眉頭說:“人都有多麵性,尤其是她們這種,在官場混、在宮裡鬥的人,心態更加複雜。既然她來了瑤池,我擔心她會不會去找後羿,所以我們要多住幾天,等她們走了之後,我們才能回去。萬一她來找後羿和嫦娥的麻煩,我們也能幫幫手。”
大鵬開心地說:“好的,師兄。我看香環還是挺想這裡的,正好可以在這邊多陪陪她。”
大聖說:“以後兩頭跑的機會很多,你可以多帶她回來看看,這樣她就不會有背井離鄉的感覺,她是把此處當娘家了。”
大鵬很衷心地謝過大聖,兩人這才一起飛回了山洞。
後羿見到大聖說,他和嫦娥想今晚住在這裡,嫦娥想體會一下後羿從前的生活。
大聖對嫦娥的這種態度表示讚賞。到現在來說,她一直在努力修複和後羿的關係。這樣來看,對她的那點情感上的浪花,倒不必過於在意。幾千年的夫妻分居,人之常情,可以理解。
老土因為要抓緊勘測此地的礦產情況,因此也不能回去。香環好不容易回來一次,也想住在洞裡,和以前的好友閨蜜們說說知心話,今晚就隻有大鵬陪大聖回苦魯勒了。
大聖和大鵬在這裡陪他們到很晚,一起吃過晚飯後才回去。大聖也有些擔心王母那裡,所以才走的晚一些。看天色已晚,應該不會有事了,才與大鵬開飛機回村。
回到苦魯勒已經有些晚了,大聖就沒有打擾大家,與大鵬各回帳中休息。
大聖剛進到大帳,就發現阿依莎正坐在他帳中的書桌前看書,就開玩笑地說道:“一個人在這大帳中也不害怕,你們民族的姑娘都這麼勇敢嗎?”
阿依莎看到公子回來了有些害羞,不好意思地站起身對大聖說:“我在這裡,等著謝我的救命恩人,已經等了一下午了。無論等多久,我都會等下去!”
大聖好奇地問:“等你的救命恩人,怎麼等到我的大帳裡來了,難道我是你的救命恩人嗎?”
隻見阿依莎對著大聖深鞠一躬,說道:“阿依莎,謝過公子雪崩救命之恩......!我雖不知公子是如何救的我,但此恩永生難忘。”
大聖有些奇怪地問她:“你怎麼確定是我救的你呢?”話剛問出口,就有些後悔了,這不就等於承認了嗎?
阿依莎說道:“當日和公子一起被埋在雪中,我就已經確定是你了。隻是後來不敢確定的是,那是否是真實的,感覺不應該這麼巧合?但在我醒過來之後,發現了嘴角上的血痕,這才斷定那不是幻覺,是真實的。”
大聖下意識地摸了一下自己的嘴唇,說:“那你怎麼確定那血痕是我的?”
說完他忽然恍然大悟道:“昨天你是故意紮了我的手?唉!聰明的姑娘。快起來吧,你昨天是回縣裡化驗去了吧?”一邊說,一邊把阿依莎扶了起來。
阿依莎一站起身,一頭就撲在了大聖的懷裡,死死的抱住大聖不放手,任大聖如何用力也推不開她。
大聖就拍拍她的後背說:“當時我正好帶著幾個人登山回來,看到雪崩,沒想到會是你。就怕你有負擔,像現在一樣,又是感謝,又是感恩的。把你們救出來以後就走了,沒想到你還這麼執著?”
大聖安撫了一下阿依莎的情緒後,讓她坐下,說道:“這種事,無論誰遇見了,都會出手相救,你不必放在心上。”
阿依莎滿懷感激的望著大聖說:“公子越這樣,就越是讓我敬佩公子的為人。對你的救命之恩,我會用一生來報答!以前是我不懂事,以我的身份,本不配追求公子。現在公子又是我的救命恩人,隻要公子有何吩咐,我做奴、做仆,都心甘情願。我生是公子的人,死是公子的鬼。”
大聖有些無奈地搖搖頭,說道:“阿依莎,我們救人或者做好事、做善事,不能抱有讓人來報答的私心。那樣,就不是行善,而是彆有用心了。你如果把自己擺在,為奴、為仆的位置上,會讓我有極重的負罪感。我們是平等的朋友,如果要感恩,那就感恩這世上還有善良存在,把自己的善良撒向人間,就是對我最大的報恩,好嗎?”
阿依莎兩眼放著光芒,懂事的點了點頭說:“公子的善心,是我一生要學習的。我現在才理解您對苦魯勒的付出是什麼?放心吧,公子。我一定會繼續把後麵的工作做好,哪怕公子讓我一生都留在此地,為大家工作,我也毫無怨言。我明白了您的這種善心,是多麼的偉大,我不會再有那些狹隘的想法了。”
大聖突然發現,阿依莎對佛法的理解竟然能無師自通,而且意誌如此的堅定。這可能與她們柯爾克孜族本身的信仰有關,而且在這種惡劣環境下的人們,如果沒有堅強的意誌,是很難生存下去的。
大聖又問她:“你和曉空的事,真的沒有緩和餘地了嗎?”
阿依莎聽了大聖此問,眼中已經淚水盈目,她帶著哭腔委屈地說道:“公子還想把我推給彆人嗎?我不敢奢望與公子結為夫妻,但也定會追隨公子一生。那個帶血救命的吻,是阿依莎的初吻啊......!你說,我還能愛彆人了嗎?”
大聖聞聽此言,心中也極為震撼......!他心裡清楚,這阿依莎是跟定自己了。不一定跟在他的身邊,但心是堅定不移了......。
他拉過阿依莎的手說:“像你這麼美麗的姑娘,很容易找到一個好人家,過幸福的生活。跟著我,不僅會委屈你,可能還會給你帶來很大的危險。並且,我也給不了你想要的那種感情,我們隻能是朋友,你接受的了嗎?”
阿依莎毫不猶豫的點頭說道:“隻要能跟著你,無論怎樣我都願意。苦魯勒的女人們終生麵對著雪山,有的人可能一生都沒有碰過男人,但她們也都勇敢堅強的活下來了,靠的就是信念,公子不必為我擔心。”
大聖被阿依莎這種悲壯的告白感動萬分......!他從一個錦盒中,拿出一條暖玉項鏈,送給阿依莎,說道:“戴上它,這條項鏈會保佑你平安,我不在的時候不要摘下來,你們這裡太危險了。”
阿依莎見過畢小紅和張若嫣戴過這種項鏈,她開心地說道:“我終於和其他姐妹們一樣了,這是我的驕傲,我今生都不會離身的。公子,你能為我戴上嗎?無論我以後是否能成為你的女人,但我要我的男人為我戴上它,終生不離......。”
大聖拿過項鏈,一邊給她戴,一邊笑著說道:“一條項鏈兒,你又說的太沉重了。有它在你身上,我能放心些。”
大聖發現,阿依莎粉嫩的脖頸細膩潔白,讓他的手指都不敢觸碰,好像怕被電到一樣。
阿依莎也有所察覺,就笑話大聖道:“公子不會還沒碰過女人吧?感覺你的手都在發抖。”
大聖也和她開玩笑地說:“你不是說,從沒男人碰過你嗎?怎麼看你一點兒都不害羞?”
阿依莎轉過身,拉著大聖的手捂在她的胸前說:“當我確定你是我的男人,我就不害羞了。我現在的心,是前所未有的安定。不信,你感覺一下?”
大聖並沒有抽回手,但也沒有進一步的舉動。還真的,用手在她的胸前,感受了一下她的心跳,確實非常的平靜......。
他搖搖頭,好奇地說:“你們民族是和漢人不同,更坦蕩一些。”
阿依莎盯著大聖的眼睛說:“我見過非常多的男人,看我的眼光裡,都有**之色。隻有你,你的目光如此清澈,一塵不染!讓我如同在純淨的水中沐浴一樣,既不會汙染我的身體,也不會褻瀆我的心靈。”
大聖發現,他與阿依莎的交流竟然如此輕鬆。她雖然外表看似性感火辣,但她的內心卻無比的純潔,又很豪爽。想什麼,就直來直去,從來不隱藏自己真實的想法,更加坦蕩。與她交流,你反而不用擔心什麼。這一點,畢小紅和張若嫣都做不到。與她們倆交流,他還要小心些,很怕她們無意中受到傷害。
大聖給她戴好項鏈兒後,讓她坐在床邊叮囑道:“你還要繼續把這裡的工作完成,這裡有你在,我會更加放心了,遇到什麼難事隨時聯係我。我留一座大帳給你,感覺你在村委休息不好。”
阿依莎深情地凝視著大聖的雙眼,說:“有你這句話就足夠了,這種豪華的大帳我不能用,這種特殊的待遇,對以後的工作不利,會讓其他人排斥我的。”
大聖很受感動,他發現越了解阿依莎,就會發現她身上的優點和光環就越多。
他愛惜的撫摸了一下阿依莎的頭發,說:“你現在都快成為一名堅強的戰士了。那就聽你的,你們也儘快修建好專家住的宿舍,這樣你和專家們都不用太辛苦。”
阿依莎點點頭,依依不舍地說:“我回去了,你也累了一天,早些休息吧。”
大聖將她送到大帳門口,剛想同她握一下手,又猶豫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