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木放下背包,慶幸的是那人沒想著搜自己的包,不然裡麵的槍支和刀具怕是要讓她去監獄裡邊兒走一趟了!
雖然尼亞美不禁槍,但是也沒有明麵上規定可以使用槍,需要有持槍證才行。
但也說真的,尼泊爾的政府不太硬氣,所以也有很多人陽奉陰違,隻要不被逮到就行了!
所以,她早在城外就把槍支給卸了,包裡隻剩一些零件。
環顧了一周,蘇木盯上了頭頂上的空調風道。
說乾就乾,她走到空調風口的下方,將順手提溜過來的椅子輕輕放下,站上去輕鬆一卸就把那擋風的欄板給卸了下來。
再把背包裡的零件和刀具一一放進去,將欄板重新安上,椅子放回原處,確認不會被察覺之後,蘇木才找了些洗漱的東西,進去舒舒服服地洗了個澡。
約莫過了一個小時,蘇木才感覺自己將近一個月沒洗澡快要被醃入味的身子終於乾淨了。
她又在房間裡掃了一眼,弄了些小東西藏在身上,才拉開房門。
“少爺,她洗好了!”門口的其中一個黑人上下掃視了一眼蘇木,才拿著腰間的對講機彙報道。
“帶下來!”那個男人懶散的嗓音響起。
“是!”
兩個保鏢就一路把蘇木帶去了一樓的貴賓招待室。
“咚咚咚!”
黑人恭敬地站在門口,敲了敲門,“少爺,人帶來了!”
“進來吧!”房間裡傳出來一道聲音。
守在門口的黑人聞言,立即將門推開,示意蘇木進去。
蘇木早就換成了一副畏畏縮縮膽小怕事的模樣,邁著小步子低頭走進去。
待她用餘光瞟到了前方的皮質沙發,蘇木才停下來,垂著的眼皮,沒有人知道她在想些什麼。
“抬頭!”
不過是一個二十出頭的少年,但渾身卻像極了中年人的成熟風格,蘇木眼神暗了一瞬,不簡單啊……
她戰戰兢兢地把頭抬起來,和麵前窩在沙發裡的少年對視著。
少年翹著二郎腿,靠著沙發椅背,乍一看,整個人慵懶地躺在沙發裡,但蘇木可知道,他的渾身是繃緊的!
“你從哪兒來的?”
少年開口,手裡搖晃著高腳杯,杯子裡的猩紅液體隨之晃蕩著,似笑非笑!
蘇木腦子裡閃過一萬種想法,現在是自己真正的麵容,應該沒人見過,於是她便裝作害怕的模樣,顫栗地回答道,“華……華國……”
少年手一頓,眼底閃過一道精光,緩緩坐直身子,直勾勾地盯著蘇木,渾身氣勢一變,朝著蘇木就壓了過來。
“哦?那你怎麼會來到這兒?”少年危險地開口。
蘇木暗暗翻了個白眼,裝毛呢裝!
但她麵上卻是難掩傷心,還帶了幾分的哽咽,“我……我原本是準備去英吉利找我的父親的,誰知道一到蘇伊士運河,就被人莫名其妙地抓了,一路給帶到了這裡,我都還不知道這是哪兒呢?嗚嗚嗚嗚……”
蘇木掉了幾顆眼淚,惶恐又不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