鼻子不再流血,有些氣憤的將手中的錦帕給扔到地上。
想到裡麵的人,靠近了,“有沒有喜愛的吃食?”
“女皇不用特地顧慮我!”
奈雪的聲音酥酥麻麻的,鳳目中流轉欽慕神情。
起了雲曦一身的雞皮疙瘩,搓著自己的手臂緩解。
不習慣,當真不習慣!
“傳膳!”
外麵傳來輕輕的回答聲。
沒一會兒,膳食被傳了進來。
都是原主愛的吃的。
牽著奈雪的手,走到桌上。
一手給她布著菜,女官見了有些驚慌,“女皇,還是臣來吧!”
“一邊去兒!”
一點沒眼力見的女官。
女官默...
雲曦回眸又對上滿是溫柔笑意的奈雪。
鼻中的溫熱...
連忙捂住口鼻,煩悶的將手中的筷子扔掉,踢了腳身邊的女官,“你來,把她給伺候好了!”
急衝衝走到門外的階梯上坐著。
招了就近的女官,“藥什麼時候煎好?”
“稟女皇,還得一刻鐘。”
一刻鐘?
摸了摸饑餓的小腹。
“先給本皇端點膳食,簡單點,就端到這裡來!”雲曦指了指身處的階梯。
女官按下心中的奇怪,看了眼女皇,恭敬的鞠了一躬,“是!”
奈雪沒有一副和親公主該有的小心翼翼,儼然是一副將自己當成女皇,該吃吃,該喝喝。
女官心雖有不悅,但女皇說了,要伺候好,按下不爽的意味,暗自咬牙的布著菜。
奈雪心中發笑,覺得這次的女皇有點兒意思。
她確實是主動請纓來的鳳璃國,魅惑女皇,打算做個禍國的妖妃來的。
隻是從她入了鳳璃國,準確的說,是匕首插入女皇的胸口後,然後一直重複著兩年來的日子。
就像是個牢籠。
殺了女皇,又回到那夜的晚宴,周而複始,不知道輪回了多少次。
都快數不清了。
試過走其他方式破解,一旦偏離第一次的做法,又會被強製掰回來。
就連表情,神態,動作,語氣無一不被控製。
她都麻木了!
今夜如往常一樣,站在殿外等待。
隻是使者剛開口提,女皇便不許自己入宮。
那一刻,她發現竟然能動了,能按照自己的意願動了。
驚喜之餘,又聽見女皇說自己來是個陰謀。
雖真的是個陰謀,那時候自己又不想離開了!
她以為女皇和她一樣,被控製又有自己的想法。
如今掙脫開了。
上了場,說了違心話,隻求留在宮中。
一抬頭,對上慕容雲曦,她還是流鼻血了。
心中失望了一下,卻又聽見讓她跳一場舞女皇開心了就留下她。
她隻好壓下心中的戾氣,回憶曾經看過的舞娘舞姿,第一次跳,還是在這個以女子為尊的國界,奇恥大辱!
全程都未看自己的女皇,無意間的回眸一瞥。
竟然動了怒。
又如同之前一樣,大庭廣眾之下帶走了自己。
唯一變了的,就是口中說出的話。
與那自己朝她一笑,鼻血就流不停。
到底...是不是與自己一樣?
思索間,吃飽了。
試著開口,“撤了吧!”
確實不被控製了。
女官咽下心中的怒意,儘量表現出和善,“女皇還未用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