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上蘇沐玖那一份,從小到大攢了不少。
陌離還分了些給自己。
找了個沒趣,白殷明把話題又挪向狐父,“你父親傷勢好些了沒?”
“沒到死的地步!”
“就是不宜見人,現在!”白翎想了一下,“現在娘也不見人!”
兩人把話懟了回去,白翎眼神示意蘇沐謙要不要喝桌上那碗藥。
蘇沐謙接收到消息,心裡很不想喝,除了苦沒啥味兒。
白殷明後麵拋出去的話題,都被兩人擋了回來。
後續拿出慰問品時,兩人才悄悄把目光分了些給他,就連白殷明提出小住兩日,蘇沐謙都同意了。
這點白翎是詫異的。
等侍狐帶著去客房時,蘇沐謙才給他解釋,“這老頭平常仙界門都不出,忽然來到妖界,還帶著上麵人的命令,除了為了當年那件事,還能有什麼?”
鼻尖被蘇沐謙用手捏住,白翎深深吸了口氣擺脫開。
“確認沒意外?”
“有意外也可以,你莫不是忘了,你怎麼回來的?”
腰間肉被拿捏住,狐狸爪爪又癢了。
白翎擒住手,“傷者,彆動,大白天呢!”
說得是曖昧無限。
蘇沐謙驀然臉上紅了一片,他沒那個意思,再抬頭看見鶴眼中的笑意。
“你騙我!”
像是很氣憤的模樣,白翎早已習慣,拉住他的手,“總找這些借口欺負我,我得提前下手!”
白翎是個異類,以前還不是。
都是雜食性,一個清淡,一個油膩。
這些年卻跟著狐狸食起了重葷。
他不樂意,狐狸也會想方設法讓他下咽。
偶爾也會給換換口味。
以前是三兩句紅了臉的鶴,偶爾也會在外麵跟狐狸扯皮。
俗話說得好,近朱者赤近墨者黑。
再比如......
夜黑風高月,一隻白鶴以為自己偽裝的很成功,想去偷聽有沒有什麼關鍵悄悄話。
殊不知暗處的侍狐把他一舉一動都給看全了!
忽聞一聲慘叫,抵達時見到了正咬得起勁的蘇沐謙,與不住掙紮的白翎。
紅色染衣,三人都受了驚嚇。
白翎攏了攏衣襟,推搡著蘇沐謙,“都說在外麵彆來了!”
被瞧了了正著,還好沒進入正題,不然那臉上可就真掛不住。
蘇沐謙同樣整理了番,用手抹去嘴角血跡,“哪知道這人還有這癖好啊!”
羞憤離了院落進房間的白翎,蘇沐謙瞧了急忙跟上去。
這事兒得明天找他們算賬。
今天得先把這段時間的思念給補回來!
白鶴被剛才那幕給嚇在原地,直到侍狐上來出聲提醒,才緩過來。
急急忙回去稟告。
第二日出來時,白翎警告著蘇沐謙,“傷者,昨晚被掏空,虛弱得緊,彆出來蹦躂了!”
蘇沐謙的嘴癟得老平了,側躺在床上,不住看向白翎,透過薄紗般裡衣,能看見身上的傷痕。
現在也不知道現在誰受傷嚴重。
白翎跨步想去穿衣,身體出現滯狀。
蘇沐謙輕笑著起身幫忙,“你也彆亂跑,會疼!”
喙有些癢,狐狸笑眯眯指了指自己的唇,“戳這兒!”
白翎冷笑了聲,待穿好衣服,翻臉不認人出了門,就是這腿腳不太利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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