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袁康的抵賴,蘇蔓溪可不想再吃虧,“不是很著急,就是怕祝姑娘忘了。”
明眼人都看得出來,祝沫琴想抵賴。
馬球會的主辦人是馮大娘子,為了不讓她們都難堪,說:“祝姑娘,這馬球會的頭彩是要立即給的,你參加這麼多次應該知道規矩?”
祝沫琴臉色蒼白,“是。”
說到這個,她又看向顧景灝,知道他不會幫自己說話,心裡更是窩火。
蘇蔓溪笑著說:“今天太子和馮大娘子都在,不如做個見證,讓祝姑娘簽字畫押,立個字據,半月之內,和我一起去官府過戶。”
馮大娘子和顧景灝點頭,沒多說什麼。
迫於壓力,祝沫琴在字據上按了手印。
這件事才算了卻。
蘇蔓溪帶著鶯兒高高興心回了蘇家,並把事情說給了母親聽。
梅倩問:“沒受傷吧?”
蘇蔓溪搖頭,“沒有。”
母女倆談了會心,又聊到趙嘉欣。
梅倩說:“嘉欣這孩子性格軟弱,為人善良,要是她和銘康能成一對就好了。”
“也得二皇子不執著聯姻才是。”
蘇蔓溪想到自己要幫忙解決這個,還得請顧景灝幫忙才是。
三天後。
祝沫琴帶著女使桐兒,來到蘇家飯莊。
掌櫃的不認識她,看出她脾氣不好,親自招呼:“姑娘要吃什麼菜?”
祝沫琴厭惡地看了眼他,說:“最好的都端上來!”
掌櫃的點頭照辦。
飯菜端上來,祝沫琴當著掌櫃的麵說:“這菜不乾淨,桌子沒沒清掃好,你們蘇家就是這樣做生意?”
得,又是個來找茬的祖宗。
掌櫃悄悄打量祝沫琴的衣著布料,心想是個大戶人家的貴女,客套地說:“今天有點忙,桌子上可能有點油,還望姑娘彆計較,飯菜絕對都是乾淨的。”
桐兒讓護衛進來,在祝沫琴的示意下把桌子砸了。
掌櫃的傻了眼,害怕被打,讓夥計通知蘇蔓溪。
祝沫琴不想看到蘇蔓溪,趾高氣揚地離開。
半個時辰後。
蘇蔓溪來到飯莊,看見掌櫃的愁眉苦臉,說:“那姑娘身邊的護衛可是穿著錦色的衣服?”
掌櫃的哭喪著臉,“大姑娘,這三天兩頭都有人來鬨事,我和夥計們有點乾不動了。”
做生意講究和氣。
他們也沒有得罪誰,怎麼就總是發生這種事。
蘇蔓溪這才確認是祝家的人,“事情因為我而起。你和夥計們領些銀子,好好管理飯莊。”
說完,她又讓鶯兒叫來展白玉。
展白玉很快從鏢局過來,“蘇姑娘找我來何事?”
蘇蔓溪說:“找一些武功不錯的人做夥計,防止有人砸場子。”
展白玉點頭,隨即去招一些人。
鶯兒跟著蘇蔓溪出去,“姑娘,這祝姑娘當真是輸不起。”
蘇蔓溪沒怎麼生氣,隻是笑:“輸不起的人又不止她一個。”
鶯兒想想是這個道理沒錯。
翌日。
蘇家所有的鋪子門口,掛著一塊牌子,上麵寫凡是鬨事者一律不得入內。
知道鬨事內幕的人,心想就差沒指名道姓說是祝沫琴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