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朗見眾人都在等自己說話,心裡很是得意,“我對娘子自然是愛重。入贅無妨,以後可以協助娘子打理家族生意,夫婦二人舉案齊眉。”
收了人家的錢,可不得按照話本來演。
演戲而已,又不是真的入贅。
鶯兒氣的沒法子,問:“那你這幾年就沒有外室和另娶她人?”
胡朗作出正派模樣,“沒有。娘子若是不相信,胡朗唯有剖心自證。”
眾人冷靜地看著他演。
蘇蔓溪對傅師爺說:“可都記錄下來?”
傅師爺見沒人對峙,說:“記錄完畢。”
蘇蔓溪讓人去取一些銀子,又讓鶯兒將傅師爺送走。
“今日,辛苦太子殿下來這裡。小女有被胡公子的話感動到,不妨明日就把念溪接到府上,胡公子也可一同前來。”
蘇蔓溪說完這些,家裡人也隻好配合。
蘇興也不生氣了,跟兒子低嘀咕兩句,認為蘇蔓溪一定找到了對應的法子。
胡朗垂首笑著:“謝娘子,為夫這就去把念溪帶過來。”
蘇蔓溪看到鶯兒回來,笑的溫柔,“記得給胡公子他們安排女使和小廝。”
鶯兒心知這話說給胡朗聽,點頭答應。
打發走了胡朗,蘇家人各忙各的。
蘇蔓溪見顧景灝還沒走,低聲說了請求:“不知太子殿下可否借兩個暗衛過來?”
顧景灝猜到了她的用意,“當然可以。”
難怪蘇蔓溪能夠沉得住氣,一定是咱就知道究竟是誰在針對她。
蘇蔓溪露出一抹會心的笑:“謝太子殿下成全。”
沒有顧景灝的幫助,自己也可以派展白玉去跟蹤。隻是顧景灝這麼快趕來,多半是想確認她如何處理。
一鳴正和顧景灝趕回東宮的路上,“太子,是否派最頂尖的暗衛跟著胡朗?”
顧景灝沒反對,“可以。讓他們先把消息告訴我。”
一鳴吹了個響哨,對暗衛交待完才回了馬車上。
路過鎮國將軍府門口,顧景灝讓一鳴加快速度。
祝沫琴刁蠻任性,心腸不壞。
突然和季雨晴重新來往,難免不會被帶壞。
顧景灝冷淡地說:“派一些人盯著袁康和季雨晴。”
一鳴沒多問,按照他的吩咐去做事。
翌日,天剛亮。
胡朗抱著沒睡醒的念溪過來,眼神裡都是對孩子的關愛。
鶯兒很不高興地領人去了精致的彆院,讓小廝們貼身跟著照顧。
胡朗將孩子安頓好,問:“娘子呢?”
鶯兒臉上堆出笑:“姑娘在忙。宴會的事務繁雜。”
胡朗不再問,心想再精明能乾的女人,還不是因為這些被嚇得立馬認慫。
鶯兒找了個理由離開,讓女使和小廝好生照看。
書房裡,蘇蔓溪和蘇興說話。
蘇興擔心地說:“你就不怕胡朗和他背後的人把蘇家掀了?”
蘇蔓溪笑著說:“爹爹,莫著急。全京城的人都在看我和蘇家的笑話,不如順了他們的意再去抽絲剝繭。”
為了讓袁康知道她不好惹,暫時收了便宜孩子和所謂的夫君。
蘇興放心下來,說:“到時需要我和你母親弟弟幫忙,直接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