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醉酒的蘇銘康看到蘇蔓溪哭了會,“姐,都是我不好。”
若不是他太過衝動也不會讓姐姐傷心,更不會讓家裡的氣氛變成這樣。
蘇蔓溪讓人準備了醒酒的東西,扶著他進屋:“彆哭了,被嘉欣看到多不好。你知道錯就好。”
沒有重生,她可能會和蘇銘康一樣,整天活在這種狀態裡不清醒。
到時候隻會連累蘇家。
蘇銘康喝完東西一下子好多了,“姐姐,你真的原諒我了?”
蘇蔓溪點頭,“當然。何況,我也有沒有和你說清楚的地方。以後彆什麼人的話就信。”
蘇銘康點頭:“姐姐說的是。”
兩日後,姐弟倆的感情恢複如初,不再冷麵相對。
趙嘉欣看到他們和好,心裡很不是滋味兒。
蘇銘康以為她心情不好,問道:“娘子怎麼了?”
“既然你和蔓溪和好如初,就幫我把管家權要回來。”
“現在說這個太早了,何況是我不對在先。你管家還不太熟,萬一又出了那些事,該怎麼辦?”
“你的意思全都是我的不對了?”
趙嘉欣沒想到才過去沒多久,蘇銘康就這樣對待她,當初說好的不讓她受委屈,全都放了空。
蘇銘康拉住她,“我不是這個意思,娘子,你放心,管家權早晚會幫你要回來。”
趙嘉欣眼裡含著淚水,“你就是不在意我!我要會娘家!”
甩開蘇銘康的手,趙嘉欣什麼都沒有帶走直接離開。
蘇銘康追過去,人已經上了馬車。
丞相府。
沒想到女兒會回來的趙丞相,和夫人與兒子連忙問怎麼了。
“看這憔悴的臉色,難不成受了莫大的冤屈?”
趙夫人很擔心,這丫頭一個人回來真是太冒失,若是有個意外該如何是好。
趙嘉輝問道:“銘康那小子總不能打你了?”
趙丞相沉默,他相信蘇銘康不是這樣的人。
“蘇家欺人太甚。蔓溪說過讓我管家,又嫌棄我太小家子氣,銘康不過是想拿家裡的東西,也要收錢,他就是因為蔓溪在外的名聲被連累,才會被戶部的人針對。現在反倒是成了我的問題了!”
說到這,趙嘉欣的苦水總覺得沒有倒完,又說蘇蔓溪和顧景灝已經快要成親,還選擇在寺廟裡住宿見麵,惹人非議。
趙嘉輝有些質疑:“你以前和蔓溪那麼好,為何嫁過去就變了?”
以前的妹妹不是這樣的,更不會拿人的清白說事情。而且,蘇蔓溪為了不讓她嫁給顧景裕花了不少心思,甚至把蘇家內務給她,就說明是在相信她。
趙丞相也覺得奇怪,說:“蔓溪不是這樣的人,你一定是對她有誤會了。”
街邊流水席的事情他也知道,趙嘉欣那天說話辦事確實會給蘇家帶來麻煩,明叔和蘇蔓溪的做法並沒有問題。
趙嘉欣解釋:“我怎麼說也是高嫁,其他人嫁給了商賈都被好好對待,惟有我被嘲諷。身份變了,立場和想法也變了,我決不能讓她帶走蘇家所有財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