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蔓溪忙著巡視店鋪,開始覺得無聊想著一些新的營生,讓所有鋪子的收入再加上一點。
來到抱月樓附近,蘇蔓溪覺得民以食為天這個道理很實在,打算和廚師商量研究新的菜品,定期出個折扣什麼的。
剛到門口,蘇蔓溪和鶯兒碰見多日未見的顧景灝。
顧景灝微笑調侃:“蔓溪真是小日子過得很滋潤,最起碼忙的不亦樂乎,沒太多的煩惱。”
蘇蔓溪感覺到他此刻心情很好,說:“太子的意思是您自己不務正業?再不努力,怕是要把位置拱手讓人。”
她笑著把人請到了抱月樓裡,太子殿下似乎比之前幽默了點。
顧景灝坐在包廂裡,笑道:“正好,我不做太子入贅你蘇家,做個悠閒的贅婿,還望蔓溪好心收留一二。”
蘇蔓溪讓小二過來點菜,看著顧景灝的眼神很溫柔:“太子莫要開這種玩笑,百姓需要你。”
顧景灝點了一些菜,又讓一鳴和鶯兒坐下來用餐,“我可沒有說笑,哪天我真的會賴在蘇家一陣子。”
宮裡的事務繁多,他倒是有些羨慕蘇銘康不用被這種東西困擾,反之自己更是不會看著百姓受苦,北方的疆土還沒有完全解決,梅成龍又是蘇家的親戚,自是要掛心些。
鶯兒看了眼他們有些坐立不安:“姑娘,要不我還是去廚房吃吧。”
蘇蔓溪攔住她:“你我自幼相伴早就是和親姐妹無疑,蘇家商賈沒有那麼多規矩,你儘管和一鳴放心吃。”
鶯兒和一鳴默默地點頭,耐心等著佳肴上桌。
掌櫃的看他們四個相處的很自然,和小二一起把菜端上來:“慢用。”
蘇蔓溪舉起杯子,笑道:“多謝太子殿下兩次賜予匾額,保蘇家之後的榮耀。”
這幾次都是顧景灝暗中幫忙,她心裡自是感激不儘,隻是趙嘉欣最近鬨的事情,不免讓她擔憂蘇銘康的狀態,那小子這幾日強顏歡笑,不知道何時才能恢複正常。
顧景灝欣然舉起杯子回敬:“這是你應得的,要債去確實不如你有本事,再則,蘇家此番捐助了不少的錢財,我應當代表父皇感謝你。”
雖是把蘇蔓溪當做是秘密武器作為比喻,但是他不想讓她覺得自己隻有利用,沒有對她的感情。
蘇蔓溪看他那小心翼翼的神情,不知道她說錯了什麼使得他心情轉變,說:“那也是我和蘇家應該做的,就當是我為了我那表弟爭取機會,盼著他平安歸來,也盼著他能夠爭取個功名讓外祖父高興高興。”
當年,梅得誌被先帝冤枉心裡是有些憋屈,若是梅成龍能夠在軍營有些建樹,也算是讓梅得誌揚眉吐氣一番。
顧景灝很意外蘇蔓溪每次都能夠理解自己的難處,正想說梅成龍一定能建功立業,一個熟悉的身影闖了進來。
祝沫琴擠開蘇蔓溪坐在顧景灝的右側,說:“太子哥哥你當真是變心了嗎?”
這幾日,家裡總在給她說媒沒有一個讓她看上眼的,想來想去還是覺得顧景灝最好,若不是蘇蔓溪半路跟她爭,姑母怎會突然改變主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