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康問道:“什麼事?”
總不能連她也有了?
若非擔心蘇玉找到袁家,他也不會過來。
蘇玉說:“我今天在抱月樓看見太子了,和我那選房堂姐感情真好。你娶了我,我也就不用被家裡人逼著寄人籬下。”
她也是得空才來和袁康見麵,希望他立刻能夠給自己一個承諾。
袁康說:“玉兒辛苦了,太子和蘇姑娘的事自然是人儘皆知,不用羨慕,令尊令堂讓你跟著蘇姑娘學做生意,學的如何?”
這麼快就來逼婚,怕不是蘇蔓溪已經知道了?
蘇玉很高興分享自己這段日子學了什麼,“我在跟抱月樓的掌櫃學管事,學的還行,就是,那天我看見銘康堂哥失魂落魄的,怪可憐。”
“玉兒若是心疼彆的男子,我可是要吃醋的。”
袁康佯裝吃醋說著情話。
蘇玉連忙解釋:“不是的!怎麼心裡隻有你,是他那娘子為了和彆的男子私會,鬨著要和離。蔓溪堂姐還和他娘子說了好一會,也沒有挽留住人。真是可惜。”
她把那天聽到的都說了出來,包括趙嘉欣對蘇銘康如何無情。
袁康小心地問道:“你聽到的都是真的?”
趙丞相的女兒居然做出這等事,有好戲看了。
蘇玉點頭,“我親耳聽到。我還想著跟蔓溪堂姐學東西,但她最近很忙。這事兒你可彆跟外人說。”
若是被蘇蔓溪知道她告訴了彆人,肯定不會讓她留在蘇氏。
袁康親吻她的臉,說:“我不會說的。”
蘇興害羞,起身說是要回抱月樓做事,袁康也沒有強留。
離開了畫舫,半路上遇到了喬治禹。
喬治禹笑他:“袁公子滿麵紅光,可是遇到了什麼喜事兒?”
袁康笑道:“不曾遇到喜事。喬先生可是把該找到的人,找到了?”
居然還妄想請殺手殺太子,要是可行,他上次就成功了。
喬治禹拿出錢袋子,“黑道隻認錢不認人。我得找二皇子支援點。你和季國公的嫡女婚禮何時辦?我好跟二皇子一起討個彩頭。”
也就隻有季國公府的閨女好騙,死心塌地的嫁給袁康。
袁康想起季雨晴腹中的孩子,說:“為時尚早。我那嶽父舍不得女兒早嫁,我願意一直等著。”
喬治禹看他這麼深情的樣子,笑道:“袁公子當真是好有耐心。”
袁康不理會他的話,想著自己也得想辦法從二皇子手裡繼續撈油水,再買個大一點的官,扳倒蘇銘康,一雪前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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近幾日,顧景灝有空就來看望祝沫琴,對祝將軍夫婦更是問候一二。
今早來去匆匆,顧景灝叮囑禦醫一定要照顧好祝沫琴。
禦醫等他走了,給祝沫琴號脈,不久她就睜開了眼睛,禮貌地開口:“有勞禦醫。”
禦醫笑了下,“姑娘醒了就好。”
他讓人通知祝家人,這才放心離開。
祝沫琴坐在床上沒有再胡鬨,安靜得像是守規矩的大家閨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