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興隻是提醒她:“彆變成銘康這樣就行。”
話雖如此,蘇蔓溪是不會像趙嘉欣這樣,倒是顧景灝以後三宮六院諸多,不知道蘇蔓溪是否能夠忍受得了。
蘇蔓溪笑道:“女兒知道了,父親晚安。”
若是她以後也遇到了這樣的事直接和離,帶著屬於自己的錢財另辟蹊徑。
東湖畫舫。
到了打烊的時間,有人含蓄地敲了門,驚動了兩個溫存很久的人。
畫舫的小廝聽了會動靜搖頭,對身後的人說:“走吧,彆驚動了野鴛鴦。”
正經人誰會偷偷摸摸在這個地方做這等事。
蘇玉聽到後又羞又惱地穿起衣服,“袁郎!我們的事情早晚會被撞破,你何時才肯娶我?”
袁康貼心地給她係好腰帶,說:“我……其實想和你坦白一個事情,你知道後能不能不生氣?”
這個蠢丫頭居然還在惦記這件事。
蘇玉幫他整理好衣領,問:“什麼事情?”
兩人坐在畫舫外麵看著湖麵的上的月亮,好一會才離開。
袁康到了旁邊的小樹林,慢慢地說:“其實我曾經被蘇蔓溪退過婚,她嫌棄我父親官爵小,不如太子妃的身份來的體麵,你沒有來之前,我就被全京城的人嘲笑過,現在更是無顏見父母。”
蘇玉對袁康的事情知道的並不多,但是看著袁康說的這麼可憐,抱著他:“我竟不知堂姐原來是這樣的人,袁郎你真是受了委屈。”
袁康反過安慰她:“我是怕你委屈,被蘇家羞辱我不怕,就是擔心你跟了我以後會受儘白,她之前還說阿貓阿狗都不會嫁給我,我豈可讓你成為她說的那種人。”
利用這個小丫頭對付蘇蔓溪實在是太省力,等到自己吞了蘇家的財產,什麼季國公府的嫡女都不配嫁給他。
蘇玉心思單純沒有想太多,怒道:“她竟然這樣羞辱你,我要去找她算賬!”
蘇蔓溪真是太過分!
袁康攔住憤怒的蘇玉,說:“彆衝動,我和她的恩怨不應該牽連你。”
萬一在那女人麵前露餡,他在季雨晴那邊吃不了兜著走。
蘇玉還是很生氣,親了袁康一口:“那我先回去了。”
袁康含蓄地笑著:“我送你。”
他將人送到蘇家後門才遮遮掩掩離開,生怕被蘇家護院看到。
蘇玉帶著怒氣來到蘇蔓溪的院子,被鶯兒攔住:“我們姑娘已經睡著了,玉姑娘有什麼事情可以明天早上再說。”
“你不過是個女使,說話這麼不客氣?”
蘇玉硬闖了進入,看到蘇蔓溪坐在床上愣了下,突然不知道自己接下來該說什麼。
蘇蔓溪嗬斥道:“沒規矩!鶯兒就算是個女使也不該被你如此對待,你彆忘了這裡究竟是誰的家。”
想到自己寄人籬下,蘇玉更是氣的不敢亂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