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家子聚集在梅得誌的院子裡,都在等著蘇蔓溪出主意。
蘇這些人實在是太無賴。
而且,蘇興和梅倩已經好說歹說人就是不走,總不能真的動武鬨得大家都不好看。
梅得誌問道:“乖孫女,你這是怎麼了?”
大晚上的都在這裡怕是有很嚴重的事情。
梅得誌又說:“彆是你大爺又開始胡鬨了?”
這已經不是胡鬨的地步,再不讓他們走怕是會出更大的亂子。
蘇蔓溪說:“今天來是和你們商量大伯的事情,最好是讓他們回家,最壞是付出血的代價。”
後麵的結果並非是她想要的,畢竟沾上他們的血不僅會麻煩也會讓人覺得三房過於無情。
梅得誌點頭:“好好好,這可是好事兒。”
總算要出手了。
蘇興和梅倩也答應下來。
這事情肯定早晚要解決最好彆鬨得過分就像。
蘇銘康沒精打采地說:“趕緊讓蘇綢走,整天在我書房翻東西也不還回來,我的那些孤本都被他拿去哄彆人了。”
梅倩說:“趙氏之前還拿了我不少首飾,這些暫時就算了,之後可不能這樣。”
那些首飾大都是蘇興親手選買的,這裡麵的價值遠遠超過金錢所賦予的。
蘇興點頭:“再這樣就等同於糟了家賊,再給我一些時間去說服他們,可不能鬨出人命。”
說歸說,他還是有些心疼蘇邦因為貪欲變成這樣,儘快地把人送回去就好。
蘇蔓溪知道父親很重視所謂的兄弟情,不好再說痛下殺手之類的話。
以免蘇興會覺得太過殘忍。
蘇銘康說道:“父親,若是大伯繼續作妖讓我們家宅不寧,我和姐姐是不會容忍的。”
先不說蘇綢做的那些事。
就是讓他安排蘇綢的差事已經是很過分,現在又厚著臉皮把顧景灝牽扯進來,也不想想這其中的厲害之處會連累多少人。
梅得誌看了眼對蘇邦一家很不滿的梅倩,“是啊,溪兒和太子殿下的婚事將近,不能再出什麼意外,否則這可不是蘇邦認錯就能夠解決的禍端。”
自己做了很多年的山匪豈會不懂得人心?
蘇邦和他的妻兒來這裡就是為了喝蘇家的血,等到把他們現在的要求解決了,以後怕是會有更多的無恥要求。
蘇興恭敬地說:“嶽父說的很對。”
他得想個辦法把事情圓滿的解決。
梅得誌摸了把自己的武器,說:“你要是舍不得跟他徹底攤牌,老夫自己出馬不必如此婆婆媽媽,溪兒和蘇家絕對不能出意外。”
他這半輩子就盼著家和萬事興,蘇邦這樣的外人決不能繼續無恥下去。
蘇興說:“嶽父,我會理智地處理這事。”
若是梅得誌直接把人給打殘了,以後不隻是會被人詬病也會讓他心裡過意不去。
梅得誌回了屋休息。
蘇興讓他們姐弟先去睡覺,自己跟著梅倩回到院子裡商量了會事情。
梅倩問道:“你打算如何哈哈哦安置他們?”
蘇興扶著她就寢,“父親去世時說過要我們這去一脈互相扶持才行,我自是要按照他的吩咐,否則以後如何在九泉之
還有他那早逝的母親。
饒是蘇芸那樣折騰蘇家,蘇興也可以睜一隻眼閉一隻眼。
梅倩歎了口氣:“我就知道你總是喜歡把公公的遺言掛在嘴邊,他們要是悔改早就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