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幾日由於不懂得建造房屋設施的事,袁康經常奔走蘇家和蘇蔓溪商量公事。
二人談論起水患的事情仿佛是默契的同僚,蘇興和蘇銘康看了也沒說什麼。
畢竟這是在為了難民著想。
蘇蔓溪把袁康從蘇家帶離到了安置房附近,“可以按照這樣的方式建造,省時省力。”
若是可以理由這次的機會讓袁康吃個大苦頭,以後便可一勞永逸。
看著袁康很認真地觀察安置房不時和工人聊天,蘇蔓溪還是忍住了。
繼續為袁康講解建造房屋的成本,以及難民們安置好以後給他們找事情做。
這樣可以促進各家的產業,也能人難民有點工錢做保障。
袁康心想這些都是有錢就能解決的事情,但是看著那些難民又有些於心不忍,“多謝,你說的我都會讓工人去安排。”
好在袁家現在恢複了點家底,不然還真沒有東西可以拿得出手。
一鳴過來:“蘇姑娘,袁公子,殿下邀請二位去抱月樓吃飯。”
袁康內心很高興又不敢表現出來,一個勁地說著感謝。
蘇蔓溪猜測顧景灝這是打算先穩住袁康,便跟著去了。
一整個下午過去,看到他們吃飯的人都覺得袁康成了太子黨。
消息傳的很迅速,傳到了二皇子府上。
顧景裕笑道:“袁康可真是能屈能伸,這麼快就能和蘇蔓溪破冰,果然是有些本事在身上的。”
他覺得袁康這次絕對不會讓自己失望。
既然能夠讓顧景灝請客吃飯,說明已經取得病秧子的信任。
距離他的計劃又邁進一步。
顧景灝必須死在他手上!
心腹藍祿說:“這怕不是捧場作戲這麼簡單,說不定已經想太子他們投誠了,殿下可一定要小心。”
袁康這個人最是陰險狡詐。
誰知道是不是打算兩頭的好處都拿著。
顧景裕卻是很自信:“袁康肯定沒有把這個狗膽,他幫我做這麼多的事情,肯定可以放心用。”
再說,袁家也是依附他才有了今天。
袁康是不可能突然反叛。
藍祿不好再說下去,畢竟顧景裕是個很自負的人隻想聽想要聽的,彆的是一個都不願意聽。
隻希望袁康可彆又把事情給搞砸了。
顧景裕又說:“等我離開京城,立刻讓人行動不得有誤!”
藍祿點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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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忙著安置房和難民的事情,袁康已經有段時間沒有去看季雨晴。
想起季雨晴的肚子逐漸大起來,袁康在工地忙完才回去見她,畢竟她是自己孩子的娘,還有需要季家幫忙的地方不能薄待。
季雨晴看到袁康就哭:“你是不是和那個蘇蔓溪舊情複燃了?每天打著公事的幌子鬼混!”
說著,她柔弱的雙手捶打在袁康的身上。
袁康覺得季雨晴這是在捶棉花,“你在胡說什麼?我和蘇蔓溪就是為了難民的事情商量,有些東西我不懂還不能問?”
真是每隔幾天都要吃飛醋。
袁康讓女使照顧好季雨晴,自己單獨去找季國公說安置房的事,希望對方也能給自己多出主意。
季雨晴拉住他:“你是不是又愛上她了?難道你要為了蘇家的錢財拋棄我們娘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