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了不讓顧啟覺得厭煩,顧景裕第二天就帶著全隊人馬離開京城。
出於保密沒有大張旗鼓,而是學著顧景灝的方法偽裝成商隊出行。
不多時,吳燁和一些人趕了過來。
吳燁說:“不好了二皇子!”
顧景裕翻著白眼:“晦氣,我剛走就說不好了?”
這些人當初是怎麼被自己看中的?
吳燁改了說辭,“是小的太著急了,太子昨天去了宮裡和皇上密談了一個時辰,之後皇上就下了聖旨。”
要不是他讓探子去調查都不知道這是顧景灝安排的。
顧景裕咬著牙:“老大這是明擺著讓我送死,還什麼兄弟團結!”
吳燁小心地看了眼四周:“二皇子慎言。”
顧景裕管不著這些:“都是我的人怕什麼?我一定要那個病秧子血債血償!”
吳燁開始害怕他們鬥不過看起來病弱的顧景灝。
“會不會是太子已經知道我們私底下養兵了?所以才會跟皇上提議,好趁機斬草除根?”
吳燁覺得顧景灝是個有腦子的人,不可能真的不查顧景裕的一切。
再則,曹廣平時那麼高調出入他們的兵營,沒準早就被盯上了。
顧景裕也認為有這個可能,更是憎恨顧景灝:“看來,以後他不死可就是我死,那隻能對不起他了,反正他肯定比我死的早。”
不過就是個病秧子憑什麼處處算計他?
吳燁覺得這件事懸得很。
顧景裕又說:“想辦法名正言順地弄死他。”
越是忍著越是會把他給氣死。
而且顧啟擺明了不舍得顧景灝送死,於是派來了他好和祁連省的老狐狸鬥。
顧景裕一想到顧啟就覺得寒心,但凡是顧啟能夠正眼瞧一眼他也就不會這樣。
吳燁想了會才說:“小的覺得這次賑災是最好的機會,具體的計劃還沒有想好,但是在祁連省商量是最安全的。”
而且就算顧景灝和顧啟的探子都在那邊,自己和二皇子也可以神不知鬼不覺密謀。
吳燁的話讓顧景裕陷入沉思,的確是在祁連省才是最安全的。
顧景裕收起咬牙切齒的表情,陰狠的看著京城的方向,說:“就聽你的,這次一定要讓病秧子知道我的厲害!”
太子的位置本來就是他的!
要不是祝家把皇後獻進宮,現在的皇後就會是他的母妃!
吳燁讓隨從們小心點彆被山匪和探子發現,省得傳到顧啟那邊壞了他們的大業。
太子府。
蘇蔓溪在此等了有一刻鐘才見到顧景灝,也沒急著問顧景裕何時出發的,而是為了祝康銘和蓮溪的事不知如何開口。
倒是顧景灝先說:“你今日怎麼不直接說事情了?”
究竟是什麼難言之隱讓溪兒不好開口?
顧景灝又想到顧景裕的殺手在京城,不免擔心會連累到蘇蔓溪。
蘇蔓溪苦笑著:“殿下,蔓溪是有個不情之請。”
顧景灝猜測:“是為了蓮溪?”
他很欣慰這次蘇蔓溪和自己商量了,而不是自作主張地去跟祝家抗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