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蔓溪說:“禮多人不怪,不知道殿下明天是否有時間參加學堂竣工儀式?”
這個可不是隻有蘇家的功勞,若是顧景灝沒有出錢出地也不能悔這麼快完成。
蘇蔓溪想起目前商會的情況:“現在因為林家的加入,各家有名的商賈都想入會,袁康也是多次過來,但是我沒有同意,怕他會和二皇子串通。”
雖然袁康最近做了很多事有利於災民,誰知道是不是在放長線釣大魚。
顧景灝笑著說:“慎重是好事,但是也不能太過。”
他最近對袁康的印象還算不錯。
蘇蔓溪問道:“殿下的意思是?”
難道是覺得應該相信袁康?
袁康這個人說變就變不得不防。
顧景灝解釋:“暫時先看看袁家的底細,看看他們是誰的人,畢竟你和林溯都是管事的,袁康在商會應該不會亂來。”
袁康上次跟他說的話還記得,若是袁家肯改過也還是很有用處。
蘇蔓溪雖然對袁康保留偏見,但也沒有拒絕:“那就聽殿下的。”
顧景灝知道蘇蔓溪不喜歡袁康,耐心地說:“明天的儀式我有空就去,袁康要是有問題我會解決,現在還有用得著他的時候。”
“殿下真是胸襟寬闊,隻要他能夠老實下來,我斷不會為難他。”
前世袁家要是沒有做那些事,蘇蔓溪也不會記到現在。
隻是顧景裕詭計多端又和袁家合謀不少計劃,她可不會真的去信任袁康。
顧景灝憐惜地看著她:“這些日子你都瘦了很多,可要記得照顧好自己的身體。”
婚禮將至,他也不想讓蘇蔓溪太操勞。
蘇蔓溪覺得自己一切正常,“殿下也應該多注意下身體安康才是。”
顧景灝最近不是忙著宮裡的事情,就是忙著安置房和商會的東西,所做的絲毫都不比她的少。
“等我們成親後有些東西會穩定些。”
顧景灝是希望這樣,如果老二那邊可以消停下,相信以後也不會有太多的爭鬥,然而他和景裕心裡都知道這件事是不可能的。
除非顧景裕願意放下對皇位的執念。
蘇蔓溪說:“一切順其自然。”
等到一切都結束了,她的生活也會變得正常些。
至於顧景灝那個時候想必已經是一國之君,身上的擔子比現在的還重。
蘇家。
鶯兒和蘇蔓溪去了院子,瞧見齊澈和梅得誌在切磋武藝看了會。
“沒想到這齊夫子還會武功。”
鶯兒很意外這個看起來文弱的老先生,居然在武藝方麵不輸給梅得誌。
蘇蔓溪沒說什麼。
畢竟是外祖父的老朋友肯定差不到哪兒。
鶯兒和蘇蔓溪看了會才去後院,為明天的竣工儀式做準備。
梅得誌放下手中的紅纓槍,說:“你還是真是不減當年啊,我以為-你隻知道讀死書。”
當初齊澈去做了太子的-啟蒙老師,自己也被貶官之後再無聯係。
沒想到有生之年還能再見到這位老朋友。
齊澈說:“但是跟真正的大內高手比起來還是低了些,你這是打算在蘇家頤養天年?”
短短的幾個時辰裡,他已經知道梅得誌這些年過得很不容易。
到底還是為了跟先皇賭氣所致。
梅得誌說:“有可能是這樣。”
他也不想到處亂跑,現在就一個心願希望梅成龍早點成家立業,省的自己到死都不安心。
齊澈歇了會,“也好,我打算留在蘇家學堂給孩子們教書,以後咱倆有空可以繼續切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