鶯兒不放心蘇蔓溪的傷勢,連忙把醫館裡最厲害的梁大夫過來,再讓黃大夫休息,省得把人給熬壞了。
梁大夫說:“傷口很深,人已經昏死過去,現在需要好好休息。”
好在沒有生命危險,不然整個蘇氏就會失去主心骨之一。
鶯兒和剛回來的顧景灝這才放心,並讓梁大夫好生觀察蘇蔓溪是傷勢。
顧景灝對鶯兒說:“最近除了我身邊護衛蘇家的人,彆讓外人進她的房間半步。”
鶯兒點頭:“是。”
她想問一鳴現在在哪,但是一鳴會武功應該可以自保。
不知道從何時起,她開始擔心一鳴的安危,感覺他總是和顧景灝跑來跑去,多少會被那些歹徒給盯著。
顧景灝走之前說:“一鳴還在縣衙暫時不會有事。”
鶯兒紅了臉:“謝太子殿下。”
翌日。
顧景灝打算去衙門再次問清楚,若是班飛還是不說那隻能先把要緊的事情解決了。
一鳴對班飛用了各種酷刑還是沒有任何結果。
顧景灝走進了陰冷潮濕的大牢,“他沒有開口?”
一鳴搖頭:“沒有。”
班飛半死不活地躺在那,眼神冷漠看著顧景灝。
顧景灝問道:“二皇子究竟在哪?”
班飛閉上眼不去看他。
外麵有人傳來嚎叫聲,一鳴過去看見了五個戴麵具的人。
顧景灝警覺起來:“來者何人?”
那些人推開被打暈的衙役,“自然是要你狗命之人!”
有一人拖住了一鳴,另外兩人和顧景灝打了起來。
剩下的兩人則是衝進了牢房準備將班飛滅口。
班飛知道這些人來者不善,若是不把他殺了肯定會被太子問出結果,到時候二皇子和其黨羽都會有事。
一鳴雖然是個高手但也因為這些人受了傷,很難抵禦這些致命的攻擊,“殿下,你快走!”
顧景灝與牢房裡要滅口的人交手,“不行,我若是走了隻會讓事情變得更糟糕。”
看來,班飛肯定是知道不少秘密。
關鍵時刻一群黑衣人出現在大牢,很久愛將那些人擊退。
有顧景灝的阻止,那些人也不好對班飛動手找機會逃走。
一鳴後背都是血,他忍著疼痛說:“你們是誰?”
侍衛裡從來沒有這些人,難道是蘇蔓溪派來的?
為首的人解釋:“在下齊征,乃皇家暗衛的統領。”
說著,他對顧景灝下跪:“屬下救駕來遲,還望殿下恕罪。”
他們也是剛收到消息趕來,不想還是遲了。
顧景灝知道他們是顧啟培養的暗衛,“都起來,現在水患的事情還沒有解決,你們先去幫那些難民,我擔心會有人對他們動手。”
死的人越多,就會怨聲載道。
顧景灝可不想看到這樣的局麵。
齊征問道:“殿下可是要追蹤那些殺手?”
他讓手底下的人去幫難民,自己則是留下來和一鳴一起保護顧景灝。
顧景灝說:“窮寇莫追,再派一些人偽裝成衙役看管縣令,省的有人渾水摸魚把他給滅口。”
齊征點頭,立刻分出一些人偽裝成衙門的人。
一鳴說:“他們已經迫不及待要殺人滅口,班飛還要繼續留在牢房裡嗎?”
他還是覺得不如把班飛放出來當誘餌,如同剛才那般那些人給引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