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蔓溪拿出了書信,說道:“這裡多餘的人都被請了出去,今天是想讓殿下見一個重要的人。”
她將朱大娘子的事情告知了顧景灝。
顧景灝也知道曹廣的遺孀變成這樣,跟自己有一定的關係。
曹廣被逼到自縊為了保全顧景裕,也是他沒有想到的。
顧景灝點了頭,“可以。”
蘇蔓溪表示:“現在我要離開京城,這些事也隻能殿下能夠幫到她,也許在不久的將來,她也能幫到殿下。”
顧景裕沒有去封地,曹路就是最好的證人。
隻是曹路成了顧景裕的人質,所以不能輕舉妄動。
顧景灝聽到這些話,心裡不是很開心,“我還要謝謝你把這些事想的周到,畢竟跟蹤老二的事情,是我沒有想到,我以為他會老實下來。”
然而顧景裕這種不安分的性格,怎麼可能會老師呢?
顧景灝的眼神心疼地看著蘇蔓溪,“溪兒,其實你也知道,我離開了你很多事情無法做到,你在我心裡真的很重要。”
他說的都是真心話,也是希望蘇蔓溪知道,他這輩子隻要她一個人做自己的妻子。
蘇蔓溪聽了有些感動,但沒有為此改變主意,“謝謝殿下,但是我……還是決定去南下。”
顧景灝感到了一絲失望,沒有再勉強。
他知道自己再說下去,他可能會把蘇蔓溪逼到翻臉。
很快,朱大娘子來了。
她沒想到顧景灝會來這裡愣住了下,隨即明白了,彆人叫不來太子,那是彆人。
蘇蔓溪是顧景灝的心頭肉,自然是會隨叫隨到。
朱大娘子行禮,“見過太子殿下。”
顧景灝點了頭,“免禮。”
蘇蔓溪等他們說完了,才把房子過戶。
朱大娘子看著蘇蔓溪簽字畫押,也跟著按了手印。
她知道蘇蔓溪是因為心善幫忙,以後一定要好好報答。
蘇蔓溪看著顧景灝,說:“剛才,我也和殿下說了你的事,讓你來是想讓你知道一個答案。”
顧景灝說道:“沒有問題。”
畢竟,他對朱大娘子也是心有愧疚。
朱大娘子對顧景灝磕頭,“多謝太子殿下!隻要保住我兒的性命,讓民婦做什麼都可以!”
哪怕是要了她的命也無所謂。
蘇蔓溪看到顧景灝答應了這件事,說:“孩子,我會帶到南方,到了那邊會安排好他們的一切。”
就當是給蘇家培養人才。
朱大娘子抹著眼淚,“蘇姑娘,妾身還有個不情之請,不知道您願不願意答應?”
蘇蔓溪思索片刻,道:“隻要不是太過分的,我都可以考慮。”
顧景灝的眼裡隻有蘇蔓溪,他有一種預感,現在能見到蘇蔓溪的機會越來越少,一定要多珍重。
朱大娘子說道:“我那夫君留下來不少的妾室,都是孩子們的母親,妾身想讓她們一起去南方,這些女子也是可憐,而且離不開我。”
“若是孩子們與我一起去了南方,對她們也不公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