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銘康又說了一些事,“姐姐,你還記得我們小時候的事情嗎?”
蘇蔓溪有些想吐,還是回答:“記得,你小時候不懂事經常被我打,但是你現在長大了,也懂事了,我卻……再也打不到真可惜。”
她說著已經進入酩酊大醉的狀態,把小時候的事全部說出來。
蘇銘康知道她在在開玩笑,等她醉的不行,才讓鶯兒送人回到房間。
蘇蔓溪心裡的苦楚,彆人不知道,他這個做弟弟的很清楚。
蘇銘康現在很清醒,讓人把桌子上的東西收走才去找了父母和外祖父。
梅得誌現在對下棋提不起興趣,他覺得家裡的事情很多,倒不如先解決了,自己再去閒情逸致。
梅倩和蘇興坐在他身邊,神色也沒有以前那麼開心。
蘇興看到兒子一身酒氣,問道:“出去喝酒了?”
蘇銘康答道:“和姐姐喝了一杯,我們決定南下再也不回來,剛好這段時間也夠也和兵部的人告彆。”
之前自己在戶部不受重視,但是兵部的人很強勢他。
蘇銘康是個懂得感恩的人,所以他希望好聚好散。
梅倩眼淚落下來,“苦了你們兩個孩子。”
她也不在乎什麼誥命夫人的頭銜,畢竟都是顧啟為了唬人給的身份。
隨時都可以被收回去。
現在她就希望孩子們能夠平平安安。
蘇銘康給母親擦眼淚,“母親彆難過,我和姐姐也不是為了家裡人犧牲前途,因為家人就是我們的一切。”
他不能讓蘇蔓溪一個人付出這麼多,這樣遲早會讓蘇蔓溪支撐不住。
蘇興和梅倩很是感動,“你小子知道孝順家裡人了,放心,我和你母親早就想離開,之前也和你姐姐說了,咱們一起過清靜日子。”
這京城裡的人都喜歡爾虞我詐,不如早點離開。
梅得誌拍拍蘇銘康的肩膀,“好男兒誌在四方,大不了跟著外祖父去占山為王,還怕他們這些偽君子不成?”
蘇銘康愣了下,笑著搖頭。
梅得誌大笑道:“我跟你開玩笑的,做人是應該腳踏實地,這京城跟我們不合適,早點走也好。”
反正他也不喜歡這裡,到處都是規矩。
雖然顧啟說不介意他成了土匪,可是後麵做的這些事情,讓他感到很惡心。
翌日。
蘇蔓溪醒來的時候已經到了中午。
難得外麵的那些商賈沒有過來鬨事情。
梅倩身邊的嬤嬤端著醒酒湯過來,“大姑娘,這是主母親自給你做的醒酒湯趁熱喝了吧,喝了身體會好一些。”
蘇蔓溪點了頭,喝完了湯,問道:“母親現在何處?”
嬤嬤答道:“一大早和主君巡視鋪子去了,並且把姑娘沒有關完的鋪子全部關了。”
蘇蔓溪以為自己聽錯了,以前這些事都是她在處理。
鶯兒說道:“一定是主君主母覺得姑娘辛苦,才特地去的。”
蘇蔓溪也這麼覺得,給了嬤嬤賞銀,坐在那想了會事情。
外麵傳來梅得誌的聲音:“溪兒,你現在忙嗎?”
“不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