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景灝也隻能說“既然嶽父這麼執著,那我們互相行禮,也算是給了大家一個解釋。”
說著,他還是覺得蘇興對自己很有意見,
蘇興等顧景灝先走進去了,才認真看了眼沒怎麼休息好的蘇蔓溪。
蘇蔓溪隻是對他們笑了下。
中午吃飯時,顧景灝也都是中規中矩地說話,而蘇蔓溪儘量默不作聲。
飯後,梅得誌把人帶過去。
他也沒有拿出作為長輩的做派,隻是看著顧景灝道“殿下,老夫想問你有沒有記得之前答應過我的?”
現在他們已經成親了,但是不知道顧景灝還會不會記得。
顧景灝道“自然是記得的,外祖父不用擔心。”
他現在也不是自身難保的狀態,隻是心裡也很清楚梅得誌一直都很擔心蘇蔓溪,他又何嘗不是。
“那殿下打算做實,還是覺得溪兒以後就該在東宮?”
梅得誌冷靜地看著他,若是什麼都沒有,自己又如何放心地隨女兒女婿去祁連省養老。
顧景灝道“我自然是要落實一切,太子府交給她打理,她以後隻會在太子府,不會經常進宮和母後產生衝突。”
說著,他還是為之前退婚的事情感到無奈。
梅得誌看著他,道“那我就真的放心了。”
顧景灝點了點頭,“很多事,也許我現在沒法做到,但是我以後會讓您看到的,我沒有放棄對溪兒負責這件事。”
說著,顧景灝對梅得誌拜了拜。
顧景灝回頭看到神色溫和的蘇蔓溪,心裡隻覺得很踏實。
蘇蔓溪也知道梅得誌肯定說了些話,才會讓顧景灝這樣。
顧景灝看著她,她也看著顧景灝。
“母親讓我們去前廳坐坐。”
“好。”
顧景灝牽著她的手走在梅得誌的身後,在人前還是要做出夫妻的樣子。
蘇蔓溪覺得顧景灝像是真的入戲太深,可是她知道以前那種感覺沒了。
大理寺。
現在都在為了顧啟中毒的事情忙前忙後,宗白也是很少露麵。
宗白找到了袁康“你說這涼妃娘娘前麵剛中毒,現在皇上自己也中毒了,彆是他……”
宗白懷疑是顧啟自導自演,肯定是為了試探誰忠不忠心,孝不孝順。
袁康還在想昨天的婚宴自己有沒有喝太多,從而忘記給季雨晴買彆的東西。
“我覺得不是,你想啊,皇上現在也是病重,他不可能拿自己的命做賭注。”
袁康想著一些事,若是真的有問題,那肯定不能把皇上推出來,而且皇上也沒有必要這樣做。
宗白搖了頭,“可是,你不覺得皇上中毒後,突然提出讓太子衝喜,肯定是不想和季家聯姻啊。”
顧啟之前一直說讓顧景灝娶了蘇蔓溪,不管是為了什麼,皇後還是選擇了季雨楓,而顧啟肯定是不可以的。
宗白還是覺得很無語,這要是皇上自己在演戲,那還真的是耍著他們。
袁康道“我看你還是彆想太多了。”
這會子,他還得繼續追查此事的來龍去脈,否則到時候就很難說。
宗白覺得袁康就是太把這些當回事了,難道就沒有懷疑這一切都是帝王心術?
翌日。
蘇蔓溪和顧景灝在同一個房間裡醒來,她看著身邊衣冠整齊的男子,心想要不是為了讓父母放心,他肯定還是要分房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