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讓她怎麼能高興啊,要知道她以前可是小公主,她哥那是處處維護著她,凡事都會先替她著想,結果因為上次出了那件事,她哥就對她沒以前好了,她現在嚴重懷疑她哥不愛她了。
她覺得他的魂兒都被那個低賤的瓦斯塔亞舞姬給勾走了,因為自從她哥取解藥回來,他好像就一直悶悶不樂的,而且他還把那些刺客給放跑了,這要是說沒徇私情,那就是真有鬼了。
雖然後來她家又多了個小師侄,比之前熱鬨了一些,可是她的直覺告訴她,她哥肯定是忘不了那個瓦斯塔亞女人,現在她都受重傷了,她哥還一副滿不在乎的態度,這簡直太氣人了。
“行了,彆抱怨了,把那隻手給我”
此時,卡洛斯已將那些繃帶和紗布一圈一圈的纏回原位了,從卡莎一直沒叫疼的情況來看,他纏的時候肯定比之前更輕了,這也導致繃帶纏的有些鬆,不過問題不大,還能起到作用。
“哼”
卡莎很不情願的收回了左臂,然後把右手伸出去了,從她的神色來看,心裡肯定是沒少埋怨她哥,畢竟她哥是她最愛的人,更是她的唯一,她也隻有他了,現在她哥喜歡上其他女人。
而且還是個瓦斯塔亞舞姬,這怎能讓她心裡平衡呢,她知道,她哥雖和那個舞姬分開了,但他的心肯定還在那個舞姬那兒,不然的話他前些天乾嘛悶悶不樂啊,這明擺著就是氣她啊。
雖然上次她哥跟她說的很明白了,他對她隻是兄妹之情,甚至是父女之情,但這並不妨礙她心裡記掛他啊,她能理解她哥,也清楚他們兄妹是不能在一起的,但她見不得他有女人啊。
反正她就是一個想法,她得不到的,其他女人也彆想得到,她寧願讓她哥單身一輩子,千年萬年的單著,也不允許他去給他找個嫂子,她接受不了,也沒辦法接受其他女人進她家門。
她不在乎她哥單一輩子會不會痛苦,但隻要她在一天,她哥就彆想跟其他女人好,反正她是準備一輩子不嫁了,為了她哥一輩子不嫁,所以她覺得她哥也必須為了她一輩子不娶才行。
不然不公平,現在她哥的魂兒都被一個下賤舞姬勾走了,就連她受傷了都是這麼那啥的態度,這不是在故意氣她嗎?她也不是小孩子了,怎麼可能看不出來她哥對她沒以前上心了呢?
所以她現在隻能無理取鬨,想以這種方式奪回她在她哥心裡的地位,可惜卡莎不知道的是,在她哥心裡,沒有什麼人能與她的位置相比,她哥能為了她而甘願對不起他喜歡的小兔子。
或許公孫離在他心裡,隻是一個宣泄情感的她的替代品吧,明明是生死相依的兄妹,卻都有了不該有的情愫,現在他們兄妹都是愛而不得,隻能將對方放在心底,也的確是很悲哀呢。
卡洛斯也懶得和他妹妹拌嘴,畢竟她現在還是傷員嘛,他輕輕地拆著卡莎右臂的繃帶,一圈一圈的慢慢繞下來,這回他比剛才還要輕,因為卡莎沒抱怨,他一邊拆一邊問著她一些事。
“跟哥好好說說,傷你的是什麼人”
“肖戰沒跟你說嗎?”
聽到她哥問,卡莎也有些奇怪,畢竟那個肖戰是昨天上午走的,那時候她已經醒了,所以知道羅毅安排他去給她哥送信,卡洛斯搖了搖頭,將她右臂的夾板輕輕拆下,隨後又說一句。
“當時太著急了,我沒問他”
“噢...怎麼說呢,前天上午我和羅毅他們去案發地瞧了一眼,什麼線索都沒發現,不過我聽那個錢律文說,這場割頭凶案的頭號嫌疑人是劉家,因為不久前楊家把劉家的生意搶了”
卡莎雖表麵上不是很在意,可是當她聽到她哥說著急的時候,她心裡還是挺高興的,因為她哥還是很在乎她的,卡洛斯對這天祥鎮的商戶不熟,他妹妹又答非所問,他隻能再問一句。
“我沒問你案子怎麼樣了,我問的是誰傷的你”
“你彆急啊,我這不是在說前因後果嘛,很快就說到了”
卡莎瞥了她哥一眼,而卡洛斯呢,也沒再問,將她右臂的紗布拆下後,他拿起那支黑玉斷續膏繼續為他妹妹塗藥,動作特彆輕,生怕弄疼他妹妹,而卡莎則是繼續講著她前天的遭遇。
“在案發地沒尋到線索,所以我就帶著人去劉府了,想試探試探那個劉龍,結果還是一無所獲,然後再回客棧的路上遇到襲擊了”
“什麼?你是白天遇到的襲擊?”
卡洛斯現在也算聽明白了,他妹妹這是大白天被人給偷襲了,他一開始還以為她是晚上遇見刺客了,結果不是,但白天遇襲比晚上還要嚴重,他也想不明白是誰有能耐正麵傷他妹妹。
雖然他妹妹平時不好好練習槍法,但她的身手如何,他這個當哥的還是很了解的,再加上他妹妹有那套能飛行的活膚軟甲,這樣如虎添翼的她,居然被人給正麵打敗,的確不可思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