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寒徹聽林鶴清這麼說,心裡更難受了,他覺得林鶴清在說風涼話。
“鶴兄,你不幫我就算了,還給我潑涼水,如果不是我收到上一封信以後,三天都沒有再收到下一封,我也不至於著急,我……”
聞寒徹說著說著,竟然帶了哭腔,竟是要著急哭了?
“哎呀,你彆哭呀,你又不說是什麼事,而且我和你又不是一個地方來的,從來沒有如果你家,你這裡還有三個兄弟可以一起回去,你們一共四個人都搞不定的話,加上我也沒有意思,你說是不是?
而且,你自己都不去,你好意思叫我去嗎?”
林鶴清也不慣著他,直接問道,他看聞寒徹雖然說有哭腔,可是眼睛裡一點淚光都沒有,就像家裡扯著嗓子乾嚎的熊孩子,假哭。
聞寒徹被問的啞口無言,顫抖著嘴唇不知道要說什麼,他自知理虧,想道德綁架林鶴清又沒上當,有點尷尬。
“好了,你先按照我說的先試一試吧。
出去肯定是出不去,除非你去找理事說明情況,他同意了,你才能出門呢!”
林鶴清也沒這閒工夫看他演戲,直接拒絕他,然後就走了。
聞寒徹有點傻眼了,他看著林鶴金的背影不知道在想什麼。
“徹哥,他……”
聞十七看著聞寒徹,有點害怕,聞寒徹的臉色太可怕了,有點鐵青。
而聞鐵柱則是一直皺著眉頭,眉眼間帶著憂愁,“徹哥,那我們先去符籙殿吧,找些凡人可以使用的符籙,寄回去給他們用。”
鐵柱是真的把林鶴清的話聽進去了,但是聞寒徹的臉色也沒有變好,“你們去買一些,我回去了。”
聞寒徹甩下一句話,自己走了,留下三個人麵麵相覷。
“這?……”
“走吧,我們去挑一挑吧!
手上靈石不多了啊,唉!”
聞十七作為原來少爺麵前得力的書童,還是有點話語權的,不管少爺怎麼想的,少爺吩咐的還是得去做。
而且這個事情還真的得去做,他們都是聞家的家生子,父母弟妹都還在聞家,被聞裡拿捏著。
自從聞寒徹和俗世的聞家聯絡上了,寫上了家書,聞十七就知道,除非家裡的那些親戚性命都不顧了,否則他們三個就隻能給聞寒徹當牛做馬了,即使修為比聞寒徹高,也不過變成打手。
自從知道家裡的信息後,原來的聞家三仆都有一點泄氣,真的是再努力,都不如會投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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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鶴清和他們分開以後,也沒有直接回自己洞府,而是來到東流水,看看自己的隔壁是不是真的來了一個鄰居,叫什名誰。
雖然這個好像和聞寒徹一看,有異曲同工之妙,但是由於林鶴清隻是單純的了解一下,自認為還是有區彆的。
結束以後,林鶴清去了一趟藏書閣,答應要給靈獸們尋找法術,總不能出爾反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