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鳴打開門,看到張貞娘和錦兒站在門口。
錦兒手裡捧著一個大碗,對陸鳴說道:“陸大郎,喝湯吧,我家小娘子專門為你煮的,煮了好久呢。”
張貞娘一聽,立即羞得紅了臉。
她隻好強行鎮定,麵向陸鳴解釋道:“你剛剛大病初愈,又經過打鬥,還喝了那麼多酒,對身體不好,我從醫書上看到一方子,說可以強筋壯體,對身體有好處。”
陸鳴感激地輕輕點頭。
“多謝了!進來坐吧。”
陸鳴帶著張貞娘和錦兒進房。
潘金蓮已經離開被窩,披上外衣後從錦兒手中接過藥碗遞到陸鳴麵前。
“大郎,趁熱喝了吧?”
陸鳴不想浪費張貞娘的心意,接過藥碗一口喝下。
有點苦也不知道是什麼藥。
張貞娘看到陸鳴喝了藥,心中暗暗高興。
能為陸大郎做的也隻有這些了。
她看了一下房間,看到床旁邊有一個小地鋪,猜到是潘金蓮的床。
她反而見怪不怪,錦兒也經常在她房間打地鋪。
隻是,她看到了一點。
陸大郎還未收金蓮妹妹?
金蓮妹子這麼漂亮,陸大郎竟然能坐懷不亂,真是君子呀。
一時間,她對陸鳴的好感度又上升不少。
她不好意思打擾陸鳴,隨便聊了幾句後,帶著錦兒離開。
陸鳴送到門外。
到了門外走廊,陸鳴看到武鬆還在一樓大堂喝酒。
“武二哥,喝酒都不叫我?”
武鬆聽到了,抬頭看到站在二樓走廊的陸鳴,笑著招了招手。
“陸兄,來,一起喝!”
“好!”
陸鳴走下樓。
張貞娘正走到房門前,就聽到陸鳴和武鬆的對話。
她苦笑著搖了搖頭。
陸大郎還真喜歡喝酒呀。
不過,她沒有勸阻。
我又不是陸大郎的什麼人,即便是他的妻妾,也不好乾涉他的自由,還是看看醫書有沒有解酒的方子吧。
於是,張貞娘進了房間,又認真地查看起醫書。
......
陸鳴和武鬆在樓下繼續喝酒聊天。
也不知道聊了多久,陸鳴聽到外麵傳來許多腳步聲,應該是來了很多人。
穿越後,他的聽覺和感覺都加強了很多。
“來了一隊人,起碼有三四十人,似乎來者不善。”
陸鳴邊喝酒邊告訴武鬆,心中猜想應該是那些山賊來複仇了。
武鬆也聽出來了,輕輕點頭。
果然,一隊人氣洶洶地到了客棧門前。
酒家連忙上前,討好問道:“應二爺來了?這麼晚什麼風將您老人家吹來了?”
來者正是西門慶的狗腿子應伯爵,因為應伯爵在家中排行老二,大家都叫他應二爺。
應伯爵本來是想在路上遇到陸鳴等人,在路上神不知鬼不覺殺人。
結果他帶人一路追查沒有見到陸鳴等人的身影,最終在客棧發現陸鳴等人的馬車,才知道陸鳴在客棧過夜。
應伯爵不想在客棧殺人,畢竟人多眼雜,除非將所有人滅口才能掩蓋此事。
他想了想,決定過來將陸鳴等人帶走。
隻要不當著人麵殺人,西門大官人一定可以擺平。
於是,應伯爵派人將客棧團團圍住。
一切辦好後,他才帶十幾人衝進客棧。
他盯著滿臉笑容的酒家,冷冷問道:“朱富,有沒有看到兩男三女投宿?”
酒家正是笑麵虎朱富,朱富本來是想去投靠大哥朱貴,結果到了才知道哥哥竟然是梁山的人。
他不想上梁山做賊,又不敢回老家,怕官府會捉他,於是來到了陽穀。
此刻聽應伯爵這麼一問,他立即想到陸鳴一行人。
怎麼回事?
那夥客人還未到陽穀城,就得罪了應伯爵?
其實應伯爵不可怕,可怕是應伯爵的靠山西門大官人。
朱富不敢得罪西門慶,又不想客人被西門慶害了,隻好嘗試幫客人說好話,對應伯爵討好笑道:“二爺一向仗義,他們是外鄉人,就放過他們一馬吧,我可以勸他們賠錢贖罪。”
“放過他們?”
應伯爵看了朱富一眼,冷哼一聲。
得罪西門大官人還想活命?
“少廢話,將他們帶出來,再囉嗦,將你客棧燒了,我還要帶他們去見西門大官人。”
應伯爵直接搬出西門慶,好嚇唬朱富。
正此時,跟著應伯爵進來的劉三已經走進客棧,剛好看到在大堂喝酒的陸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