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鳴等人已經被帶到了縣衙。
他還以為會被帶到大堂審問,當初在陽穀李知縣就是這樣辦案。
結果一切出乎意料。
他們被打到了一個大廳,沒看到鄆城知縣,隻看到一個文人打扮的人走了進來。
“縣尊有令,除了陸大郎,其他人押入大牢,等候審問。”
陸鳴一聽,就知道對方在拖時間。
對方是何用意?
朱仝和雷橫也怕時知縣在拖延,畢竟大牢那地方不是人待的。
夜長夢多啊。
朱仝剛想問陳幕僚原因,宋江就站了出來。
“陳先生,我要見縣尊,我和陸大郎是被汙蔑的。”
想不到陳幕僚不想聽,輕輕擺了擺手。
“宋押司,你彆急,縣尊有事出去了,等縣尊回來再說吧。”
宋江還不罷休,連忙想起陸鳴交待的話。
“我要告張文遠,他勾結梁山賊寇要汙蔑我和陸大郎。”
張文遠就在一旁,聽到宋江要反咬一口,立即急了。
“陳先生,宋江汙蔑我,我張文遠一向和賊寇勢不兩立。”
宋江早有準備,指著張文遠說道:“有人看到梁山的人進了你家,你還敢抵賴?”
說完,宋江又望著陳幕僚。
“陳先生,我有人證。”
想不到陳幕僚完全不聽,喊了一聲。
“諸位,安靜!”
大家這才停下來,望著陳幕僚。
陳幕僚緩緩說道:“諸位,我不是知縣,等縣尊回來再審吧,這是縣尊的命令。”
說完,他向周圍是衙役使了使眼色。
那些衙役不是朱仝和雷橫的部下,聽到陳幕僚的話,將武鬆、宋江和閻婆惜抓住,準備帶去大牢。
隻有陸鳴沒有人動。
陸鳴覺得很奇怪,要單獨囚禁我?
要玩什麼?
不會是想玩什麼黑手段吧?
要不要反抗?
和武鬆聯手殺出去,去質問狗知縣?
既然他們不講理,我們也不用講理,大不了反了。
陸鳴下定決心,看了一眼旁邊的張文遠。
準備殺了張文遠再衝出去。
張文遠沒有看到陸鳴的目光,他正望著宋江和閻婆惜。
看到宋江和閻婆惜被帶走,他心中大喜。
這次不單能扳倒宋江,還能抱得美人歸。
等閻婆惜到了大牢,一定嚇得對我言聽計從。
一個弱女子而已,在大牢中一定嚇得要死,我可以輕易拿捏。
他已經想好如何救出閻婆惜,讓閻婆惜對他感恩戴德、以身相許。
正此時,閻婆惜的哀求聲音響起。
“求求你們,將我和恩公關一起吧,我要和恩公一起。”
陳幕僚一聽,好奇地望著閻婆惜。
“誰是你恩公?”
閻婆惜連忙指著陸鳴。
張文遠怕陳幕僚真的將閻婆惜和陸鳴關一起,急忙說道:“這女子叫閻婆惜,是城中唱小曲的,不是陸鳴的什麼丫鬟。”
他又靠近閻婆惜,小聲說道:“你放心,隻要你從了我,我會救你。”
閻婆惜狠狠瞪了一眼張文遠。
“你休想!我死也不會跟你。”
陸鳴沒有聽到張文遠說什麼,不過聽到閻婆惜的話也猜到什麼。
張文遠,你是在作死!
陸鳴走了過來,一手將閻婆惜拉過來,護在身後,然後一腳踢向張文遠,將張文遠踢倒在地。
他指著張文遠狠狠地罵道:
“王八蛋,為了奪我丫鬟竟然勾結梁山匪寇汙蔑我和宋押司,如今還敢當我麵強搶我丫鬟?我倒要看看你的頭硬還是大蟲的頭硬。”
說完,陸鳴舉起拳頭向張文遠衝過去。
在場的人都嚇壞了,他們想不到陸鳴敢在縣衙打人。
不過想到陸鳴連大蟲都不怕,還有什麼會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