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陸鳴趕往李家時,陳經濟剛剛得知城門發生的事情。
他派去監視官兵和劉六的小廝正向他彙報當時的情況。
“陸鳴不是平民,他拿出將軍令牌,下令將宋班頭和劉六等人都抓了起來,二話不說直接拷打起來。”
陳經濟滿臉震驚。
陸鳴竟敢公然毆打官差?
還有,陸鳴什麼時候成為將軍了?
陳經濟還是有點不相信,不過想到這裡是京城,沒人敢這麼大膽假冒將軍,他又有點相信了。
當然,他也不怕。
在本朝,武將被文官欺負得死死的,在京城更是夾著尾巴做人。
陸鳴敢在城門公然拷打開封府的官差,真是不知道死字怎麼寫。
陳經濟冷笑了一聲,派人去找父親,讓父親去聯絡乾爹楊內侍,好好治陸鳴的罪。
正此時,外麵突然出現吵鬨聲。
“這是陳府,你們不能進來。”
“我家阿郎可是楊內侍的人,你們敢得罪我陳家,你們就死定了。”
可是對方並沒有停下,反而高聲喊道:“官差辦公,閒雜人等速速讓開,否則彆怪我不客氣!”
陳經濟聽到這些話,不由氣炸了。
誰這麼大膽,敢強闖我家?
他正要走出去好好教訓對方,就看到一個大漢帶著一隊禁軍衝了進來。
陳經濟認出那隊禁軍不是普通士兵,而是皇宮禁衛。
他不由倒吸了一口冷氣。
誰這麼厲害,竟能調動皇宮的人?
還有領頭大漢充滿殺氣好可怕。
陳經濟心中有些發毛,不過想到這是他家,他又強行鎮定,指著來者喊道:
“你...你是誰?竟敢強闖我家?”
來人正是武鬆。
武鬆冷冷地掃了一眼陳經濟,心中已經猜到幾分。
“你是陳經濟?西門慶的女婿?”
陳經濟聽武鬆這麼一問,心中已經猜到了。
陸鳴派人來捉我?
他反而不怕了。
“我就是陳經濟,你是陸鳴的人?”
武鬆見對方已經承認了,懶得再廢話,讓身後的士兵上前捉住陳經濟。
陳經濟又害怕又生氣,破口大罵:
“讓陸鳴來見我,他算什麼東西,狗一樣的東西還想捉我?這裡是京城,還輪不到他來撒野!”
武鬆見陳經濟罵陸鳴,生氣地對準陳經濟的臉,一巴掌打了過去。
砰!
五個指印印在陳經濟的臉上。
陳經濟被打懵了,呆若木雞。
武鬆還不解氣,一手捉住陳經濟的衣領,晃了晃手中的拳頭。
“就你也配和我家哥哥鬥?”
“在景陽岡,如小山一般的大蟲撲過來,我兩兄弟都沒有怕過了,靠著這拳頭將大蟲活生生打死,你覺得你頭硬,還是大蟲的頭硬?敢惹我們兄弟,你死定了!”
武鬆將陳經濟用力一推,陳經濟整個人被重重推倒在地上。
禁軍將士立即上前,按住陳經濟。
陳經濟嚇得臉都白了,可他還是不服氣。
“我乾爹是楊內侍,你敢捉我,我乾爹一定不會放過你和陸鳴。”
武鬆還真不知道陳家還有這麼的後台。
哥哥會不會有麻煩?
畢竟本朝的武將不受重視啊。
武鬆有些猶豫。
陳經濟看出來了,得意地笑了起來,衝武鬆喊道:“你現在跪下求我還來得及,讓陸鳴也來跪下求我,快去!”
武鬆一聽,心中怒火不由燃燒起來。
哥哥是何等英雄,會向你跪下?
還有,哥哥可是鹿啊,怕什麼楊內侍?
“帶走!”
武鬆不再理會陳經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