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少柳少比小蘿莉行早一點趕到目的地,哥倆抵達拾市警署,徑直去張廳的辦公室與張廳會麵。
兩少到達時,張廳在處理公事,他忙完手頭的事再親自招呼燕大校和柳大校。
聊談了幾分鐘,再去挑適合談話的問訊室。
燕少挑了一間私密性良好、麵積不大的小問訊室。
兩少和張廳在問訊室等著,將工具也備齊。
仨人等了二十幾分鐘,接到指令去提人的警員將張元有從看守所押回警署,送進審訊室。
兩位警員將張某送至座上,給打開手烤,再去門口站崗。
被帶至審訊室的張元有,發現僅三位男士在場,不見某個姑娘十分失望,坐下後垂著眼睛,沒吱半聲。
張廳親自問:“張元有,你要求見小姑娘的保鏢,兩位大校現在就在這,你有什麼新線索可以說。”
張元有抬頭,看看張廳,又望望四周,沒回應。
張廳也懂他的潛意思,張元有不說話,是怕隔牆有耳!
這也說明,他想說的事肯定有價值!
張廳望向燕少柳少,這次審訊主要人員是這兩位,他其實是協助。
打張某人被押進來,燕行就默默地觀察,發現張某有比前幾天更憔悴,目測他昨晚可能沒睡覺,眼下有很重的黑眼圈,眼裡布著血絲。
張某的精神氣很差。
他還在用神識感應張某人的一些情緒變化,看到張元有看四周的動作,也秒懂:“不能說的,可以手寫。”
機靈鬼柳少,麻溜地拿起放一邊的圓珠筆和紙,送到張某人麵前,還體貼的幫放好紙張。
張元有沒出聲,點點頭,伸出有些枯瘦的手,抓起筆,悶聲不響地在紙上寫字。
柳少在旁盯著看幾眼,抱過自己的手提電腦放一旁,飛快地敲擊,很快就進入拾市的戶籍庫。
他速度快,運指如飛,很快就彈出一份戶籍資料。
調出一份資料,存檔。
再次依照張某人紙張上列寫的第二個人名查資料,找到一份即複製一份另存起來。
張元有文化不高,但他的字其實不錯,可以說有模有樣。
他大概有太久沒寫,書寫得有點慢,也因此,柳少很快就跟上他的節奏,能及時對號入座的找資料。
張元有共寫了八個人名,還寫下兩個地址,又默默放下筆。
確認他寫完,柳少把電腦挪一挪,再調出資料,指著資料上的相片,問他:“是不是他?”
戶籍資料庫裡的相片都是身份證照,與人的生活照可能有出入,但若是對某人很熟悉,看臉型就能確認是與不是。
張元有看著電腦上的照片,眼神顫了顫,點頭:“是他!”
得到張某人確認,柳少將一份資料標上記號,再翻出下一份讓張某認證,與他寫的人名對不得上號。
自己僅隻是寫出人名和某人的大致籍貫,某位兵哥轉眼就搜齊了資料,可見某人的技術有多過硬。
張元有越想越心驚膽顫,顫著心應點:“是。”
柳少又翻出下一份資料,一個一個的對照。
在看到第六人時,張元有對著相片看了又看,麵色遲疑:“這個,他兄弟兩個,長得很像。”
意思很明白,看身份證的頭像,他也不能把人對號入座。
“你稍等一下,我找再搜搜。”柳少立即另調出布麵,在搜某人的社交帳號,尋找他有沒有在網絡上發南照片,或他家人有合照之類的。
張元有默默地等,隻看見某個兵哥的手指來回交錯,他幾乎看不清動作,手指敲擊手提電腦鍵盤的聲音也密集得像是暴雨砸打著瓦片一樣密集。
柳少利用大數據搜索一頓,搜索出幾十張圖片,再分析,功夫不負有人,從某人的社交帳號上找到幾張合影。
他找出某人的全家福,再給張某辯認。
張元有盯著圖片定定的看幾眼,指向目標:“略高的這個!他的左手腕下方,在距關節約有七八公分處有一條疤,以紋身遮掩,他兄弟手腕無疤。”
柳少看向照片裡的男人,那人看麵相十分是很溫和,讓人看著就覺得很誠實可靠的的那類人。
然而,據張元有提供的信息,那位竟是黑白通吃的混混頭兒,是某個團夥的老大,也是黃振邦的左膀右臂。
那人經營名麵經營批發生意,還開有一家娛樂城。
那家娛樂城,在拾市比較有名,且名聲還極好,張廳上任後與幾個部門對全市一場娛樂場進行過整頓,有不少娛樂方麵的場所都有大大小小的隱患,而它不在名單內。
誰能想到,經曆過多次檢查都沒任何問題的一家娛樂城,卻被張元有舉報說那是某個團夥的秘密據點之一。
某團夥的另一個據點,則是某人租用的倉庫。
柳少再次湧出一個想法——人不可貌相!
他還在感慨,張元有再次拿起筆,在某人名旁標注——有武器,又在某個倉庫旁標注——藏毒處,還在旁畫個圈,寫著——以前藏有雷管火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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