飛機上,兩個飛行員已經操控著飛機來到計劃迫降的機場附近三千英尺高度。
“我想,你們還是儘量快些吧。”
好不容易打開了駕駛艙的門,洛雨摘掉了機長的耳麥,把手機放到他的麵前。
上麵的視頻是機艙的情況,機艙壁出現多道不規則裂口。
而且裂口還在擴大,呼呼的風往裡麵灌著。
洛雨毫不客氣的坐到駕駛艙裡麵的空位上,這種空位一般是觀察員,或者是教官的座位。
洛雨把手提箱緊緊綁住,然後把肩帶和腰帶固定。
大大的座位和他小小的人有些不協調,肩帶已經收到最緊的狀態,還是有些鬆動。
把下麵的肩帶收口拉緊,然後把爆破彈射按鍵調到待發狀態。
現在已經不是能不能迫降到機場的情況,飛行員也終於發現水平儀和高度計的異常:“這玩意好像失效了。”
嗯,上麵還是6700英尺,可是剛才都已經觸發地形預警,也愣是沒有動過。
“應該是傳感器被破壞了。”
飛行員解釋道,不過洛雨沒有聽他說話,而是快速的一巴掌拍在了主駕的飛行員頭盔上。
“乾什麼!”
洛雨沒有答話,而是把手上的精致小巧的機器人殘骸甩了出去。
“有人不想讓我們...不想讓我去那裡。”
洛雨想了想,可是沒有什麼可疑的人,要說她們幾個倒是沒有可能對自己下黑手,那麼就隻有兩方的人。
一方是內部的某些勢力,另一方就是自己目的地的人。
不過這兩個都了解甚少,所以還是要等到合適的時候才能找到幕後黑手。
在他還在頭腦風暴的時候,真正的罪魁禍首已經來到了他們總部的大門。
不過這不是現在該說的事,所以還是沒有必要現在就講。
地上是一片耕地,但是初春時分,這裡的氣候條件還不足以讓農民們進行播種。
於是乎,一架冒著煙的飛機“啪”的一下拍在了地上。
天上還沒有落到地上的三人鬆了口氣。
離這裡最近的小鎮有接近六十公裡,最近的大型城市則是這個的兩倍多的路程。
不過那鎮子上的人也給市裡的警察打了電話,沒彆的,看到天上一個撒油的飛機掉到了不知道哪裡,這個不問問怎麼都說不過去。
警察接到報案之後不久,就收到了軍方的通知:你們無權過問。
因為啊,軍隊的人已經在來的路上了。
“大娘,你有沒有看到一個會飛的鐵鳥落下來?”
“鐵鳥沒看到,但是有一個V—22傾轉旋翼機差點撞山,現在到哪裡去了我也不知道。”
這隻是這支小隊的一個小小插曲,所以無關緊要。
至於當事人們...他們表示沒什麼想說的。
飛行員表示,我掛在樹上看。
在洛雨示意自己給他們解開
洛雨不想和這兩個飛行員浪費時間,放任他們兩個等著接應。
自己的事不比他們要緊?
於是乎,洛雨隻是給他們掛上了幾條顏色鮮豔的布用作標識,之後就自行離開了這裡。
沒過一會兒,一頭剛吃飽飯的棕熊路過這裡,抬頭看到了飛行員...
洛雨很快就來到了山腳下的村莊,這裡是去目的地所在城市直線距離上最近的地方。
整個村莊和死掉一樣,一個人都沒有,和山那頭的村莊差的不是一點半點。
但也能理解,這裡隻有一條能通往外界的公路,而那裡離鎮子更近一些,出行和工作也更方便。
黃昏下,整座村子連炊煙都沒有升起。
這下子好了,就算花錢買也沒地方買,自己要去外麵打食去。
隨便找個民房把東西放下,洛雨走出門,把自然生長的不知道什麼果子給摘下來兩個,隨便拿了一個丟進嘴裡。
“呸呸呸,真苦...”
苦澀的味道在嘴裡化開,這不隻是沒熟,大概率還有毒。
這裡是找不到什麼東西的,隻能看到一堆堆的腐爛的,亦或是破破爛爛的廢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