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天亮起來的時候,倆人在同一張床上醒了過來。
因為都是和著衣服一起睡的,所以愛莉希雅並沒有發覺某人有些怪怪的地方。
相反,在有了一個足夠老實的抱枕(認床自己往床中間挪),她睡相很不好的把洛雨給團成個團子,搶過了他的被子臉貼臉的睡在一起。
她像隻八爪魚一樣,兩條腿緊緊夾著洛雨的腰和腿,一手扣著他的手心,還含著什麼東西。
好不容易把耳垂從她的嘴裡弄了出來,洛雨哭兮兮的揉著耳朵。
胳膊麻了,被她壓的。
明明昨天她還在自己床上的,怎麼一晚上就換了個床?
用還自由的那隻手摸向手機,充電線限製了他的命。
努力的抬起腦袋,雖然啥都沒看到,但外麵天還沒亮,他再次睡了過去。
睡得很不踏實,隻是不知什麼時候,終於沒有了鉗製著自己的那個力。
不對,好像有哪裡不對。
oc!
“醒啦?”
愛莉希雅把一個餅放在他床頭:“喏,頭一次見這樣的,你嘗嘗。”
她耳朵有點紅,大概醒的時候看到了什麼,自己感覺有些不好意思。
等到他們倆弄完之後,白子兩個人早就在外麵等著他們。
愛莉希雅倒是沒有說前一天洛雨經曆的那些東西,倆人都很默契的把那一段黑曆史給藏進了記憶深處。
白子在他們開門的一瞬間,就矮著腰鑽了進去。
“你乾什麼?”
白子一臉無辜的抬起腦袋:“她睡覺磨牙!說夢話!打呼嚕!!”
白子眼眶還帶著淡淡的黑眼圈,一下子朝著床倒了下去。
倆人看向香香,隻見她一副誰敢說我的樣子。
“算了,不管她們倆了。”洛雨不想理她,隻是把裡麵躺下去的那個家夥拽了起來,趕回自己的房間去了。
也不管香香怎麼想,在她的目光中徑直走向樓梯。
哦,為什麼不坐電梯?
因為她正堵在電梯門口,氣勢洶洶的瞪著他們。
酒店還是很大的,之前走樓梯下樓可是用了好半天。
在樓道裡,有很多的油畫掛在牆上。
雖然是仿品,但是精致程度還是肉眼可見的。
隔著玻璃,裡麵的畫布上的顏料感覺很厚重,其中隱藏著這裡的曆史。
存在於世上的文明,借助圖形圖畫,文字器具留存自己的存在。
洛雨腳步不急不緩,他沒什麼心思看這些東西,在他看來,千百年後終將化為一抷黃土。
但是愛莉希雅並不這麼覺得,她認為一切美好東西都應該記錄下來,記憶是最好的記錄者。
不知道該怎麼評價,但總覺得這有些怪怪的。
“它們存在不就是為了證明它們存在過嗎?”
......
今天的基沃托斯一片寧靜祥和......
呃...走錯片場了。
今天的黃昏街一片寧靜祥和。
四處都有討債的,賣貨的。
雖然這裡不讓賣“粉”,但是軍火和大麻到處都有。
出了酒店的大門,正對麵就有這樣的攤位。
攤位邊上尤為空曠,在很遠的地方有不少吸嗨了的家夥。
這些人腳底下圍著幾個流浪漢,正等著他們虛脫然後動手偷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