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頓好她們之後,洛雨連忙去找人商量對策。
隻不過連梅都是靠著濃縮咖啡才保持著清醒,其他人也都是差不多,靠著各種藥物使神經興奮。
甚至於,有一些人已經開始調配濃度較低的非法藥物。
即便是這樣,所有人昏睡的趨勢也是沒有改變。
“這個東西,我覺得是因為律者才出現的。”這種時候,再遲鈍的人也能感覺到不對勁,如果隻是疾病,那也不會像現在這樣隨機感染“你做流調了?”
洛雨問道。
梅點了點頭“現在我們能確定的是,阿波尼亞貌似有什麼能力可以抑製這種疾病。而且我們發現所有的感染者都是和網絡接觸較多的,但是怎麼可能通過網絡進行攻擊呢?”
洛雨沒有說話,這一次的這個律者的能力太過詭異,自己也不好拿曾經的那些經驗對抗。
可以說,這個律者的出現,一下子把他們拉到了同一條水平線上。
不過在此之前,還是要先把所有的信息整合一下“來,我們整理一下信息。”
洛雨坐到她的對麵,周圍好幾根削尖的鉛筆隨意的丟在桌麵上“彆誤會,隻是有時候疼痛比那些藥物更能讓人保持清醒。”
她說的是有一些人已經開始注射某些藥物了。
“所有那種人在這次事件結束後,統一處理。”洛雨對這些東西可謂是深惡痛絕“你知道嗎?我是做了一場夢之後才醒的。幾乎所有人肯定會進入這場夢境中。”
“夢。”梅找到了關鍵詞,在紙上寫了下來“我剛才說的是,阿波尼亞周圍的人,還有被她施加過戒律的人都難以受到這次崩壞的影響。”
兩個人就好像對答一樣,你一句我一句的把所有東西記在了紙上。
“洛泠雪之前說,那隻崩壞獸一樣可以對人進行精神上的汙染,從而讓人進入這種狀態。”梅把最後的一句補充上來,寫了一個“崩壞獸”的字。
洛雨迅速的把他們寫好的紙撕碎,把每一個詞語在桌子上拚接起來“愛莉是不受影響的,或者說受到的影響較小。但是她幫小雪兒承擔了一半的影響,現在兩個人都已經進去了昏睡。”
“嗯,我們現在能做什麼?”梅看著洛雨拚出來的字條。
上麵的脈絡逐漸清晰“先把這隻崩壞獸乾掉,然後找到律者的位置。最後”
“我有個問題,為什麼不直接”梅用鉛筆紮了一下自己的手指,現在自己也已經逐漸適應了這種疼痛,漸漸控製不住的就要睡過去。
於是她摸出一把手術刀,把密封的刀片袋撕開,拿出一枚刀片安裝上去給自己掌心輕劃一刀。
然後拿下邊上架子上的酒精倒在手上“把他直接”
鉛筆畫了一個叉,直接把那個律者的紙條紮透。
“不行,我們找不到它在哪?”洛雨拒絕了“現在我們找到他都費勁。而殺了他的伴生獸,就可以排除掉乾擾,而且也能以此”
洛雨在桌子上寫了幾個字,看到她一副了然的表情也是迅速擦了個乾淨。
“那你為什麼不直接說啊。”梅有些疑惑。
“呃為了帥。”
梅打了個哈欠,不多時,一個人迅速從後麵跑了出來:“梅。”
凱文剛要伸手,卻看到自己手上的水珠。
這都是體溫過低導致的空氣裡水蒸氣變成了水珠,凝結在皮膚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