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雨躺在床上,看著黑漆漆的天花板,腦子裡全是剛剛發生的一切。
邊上人的輕鼾隨著自己手的動作起伏,隻剩下他一個人在這裡發呆。
回到酒店的這一路上,愛莉希雅就已經把幾乎所有的東西都問了出來。
甚至於自己沒有說的東西,她也是猜的八九不離十。
這個姑娘的聰明,遠遠超過了曾經他的認知。
或者說,一直是她在麻痹自己一樣,就和中了毒似的。
在她的嘴下,甚至於把某人束胸的顏色,更換間隔,平時作息以及吃飯喜歡把碗轉幾圈這樣的習慣之類的小細節的都打探了個清楚。
“太恐怖了。”怎麼就會這樣直接的說了出來,而且還被當做變態教育了好一陣。
搞得自己已經打開了酒店送的香氛,還有各種調節氣氛的小道具都被丟了出去。
“完全落入她的節奏了我怎麼從來沒發現,她居然這麼”
實在想不出來形容詞的洛雨揪著頭發,最後隻想到了“可怕”這麼個詞。
“嘿嘿嘿你是我的嘍嘿嘿嘿隻可惜暫時還不能把你吃乾抹淨呢。”
愛莉希雅突然的夢話嚇了他一跳,也是徹底點明了究竟誰才是獵物:“好啊你,果然古人誠不欺我,越沒有實戰經驗的人,越會把這個東西掛在嘴邊。”
還有一種是久經沙場的人。
可能她也算是兩者皆可,畢竟自己曾經搜出來過某粉色p,那個或許就是她的啟蒙導師,早就已經模擬了無數次也說不定。
“算了,睡不著。”洛雨掙開鬆鬆垮垮的懷抱,拿起手機看了一眼時間。
才八點多,要不是需要倒個時差他才不會躺在這裡的。
他們走的時候是當地時間九點多快十點,到這裡的時間是差不多北京時間上午八點零一刻。
還多出來一個小時哈。
這才剛入夜,那不如出去溜達溜達?
說走就走,洛雨悄悄套上鞋子衣服走了出去。
這家酒店有一個人工溫泉,還沒見過呢。
等到他來到樓下的時候,卻看到西琳和格蕾修坐在餐廳最角落的地方,麵前擺著一口沒動的吃的:“這是怎麼了?”
西琳略帶無奈的解釋道:“我也不清楚,從這個上來了之後,格蕾修就一直在哭,說什麼都不願意嘗嘗。”
說著,西琳嘀咕道:“我記得布蘭卡以前最喜歡給她做甜食來著,怎麼現在”
一聽布蘭卡的名字,格蕾修的反應更劇烈了,剛才隻是坐在那裡抹眼淚,現在離得近的客人都聽到了聲音。
“他們不會是拐賣的吧?”
“我感覺隻不過他們太顯眼了,人販子咋能這麼張揚?”
“對呀。”
這時已經有熱心群眾報警了。
西琳見狀,趕緊站了起來:“我先”
“彆走,不然就落人口實了。”洛雨攔住了她,然後拿走了桌子上的吃的:“上正常的菜,暫時彆刺激她。”
他也沒心情和那些熱心群眾解釋什麼,反正他們隻會相信自己相信的,不會聽自己的解釋。
應付好了警察和熱心群眾,他們也是終於得以去填飽肚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