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明則冷著臉,答非所問:“爹,顧管家死了。”
顧承一怔,朝著顧明則看去。從他眼中看到了責怪之意。皺眉:“你認為是爹殺了顧管家?他可是你的叔公,你爹我再狠,也不會手刃同族。”
“可是你對當年妹妹被扔雪地一事就無動於衷。孩兒不相信爹不知道那虞氏是個怎樣的人。在明知道虞氏是個自私自利之人的情況下,爹仍然將妹妹給了她。這與親手殺死妹妹有何區彆。”
一想到自家妹妹差點死在雪地裡,而當時的他們卻將殺妹仇人的女兒當個寶一般疼著。諷刺的是他的爹還在一旁看著,卻沒有一點愧疚之意。
將心比心之下,就不應該將妹妹好生護著嗎?
而他......
一想到這些,顧明則心痛得難以抑製,他是真的無法做到原諒這樣的父親。
人們常說虎毒不食子,他竟連他們唯一的妹妹也能隨意丟棄。這已經不是一般的狠毒了。
思及此,顧明則打消了心中想勸解的念頭,轉身欲離開。卻被顧承叫住。
聽他緩著語氣道:“則兒,為父真的不知那虞氏是這樣的人,你妹妹的事,爹很抱歉。則兒能否原諒爹這一回。”
顧明則閉了閉眼,道:“爹最應該道歉的人不是晚妹妹嗎?白日,爹能為了一個管家喝斥晚妹妹。還不允許她喚你爹,想來在爹的心裡隻有顧時安一個女兒吧。”
以前,他一直覺得顧時安是個心地純良的好妹妹,卻是不想一朝下藥,露出了她真正的麵目。他隻想說,有什麼樣的父親,就會教出什麼樣的女兒。
此刻,他無比的希望晚妹妹不是顧承的血脈。
“顧明則,你姓顧,不是姓簡更不是姓白。今日為父與你說這些是在救你,若你再執迷不悟,他日就不要求到本侯的麵前。”
顧承是真怒得不行,一把推翻桌上的書籍。顧明則已然是一隻腳踏了出去。偏頭看到地上一本翻開的奏折,麵色驚變。
他猛然轉身,怒喝顧承:“爹,你,你竟然想要彈劾外祖父?”方才還說要救白家,結果連彈劾的奏折都寫好了。
顧明則氣得不行,直接撿起一把撕掉。放下狠話:“爹,你若真這樣做了,就彆怪孩兒無情。”話罷,憤然離去。
他知道顧承既然敢寫奏折,必然是掌握到了一點證據。證據的真假自然就由勝利者說了算。
顧明則氣得不輕,轉身就往白府去,結果在半道被人打暈,還被灌了藥。
殷副將將人扛回來時,顧承正在顧明則的房間焦急地等著。“那藥可會傷身。”畢竟是他的兒子,多少還是有點擔心。
“侯爺放心,半日後大公子必醒。”殷副將心道:到底還是自己的兒子,不忍責備。
“行,那你將信送到聞人家。讓其明日一早就上奏天聽。”
殷副將走後,顧承就守在床邊,自言自語著:“則兒,爹都是為你好,你不能再這樣執迷不悟下去。”
聽雨軒。
懷景遲的身影悄無聲息地出現在簡晚的房間。他慢慢走近床榻,看著床上安靜睡著的人兒,心中酸澀得厲害。
“晚晚.....”他輕昵著她的名字,寵溺意味十足。細聽之下,還能聽到一絲帶著委屈的哽意。
“晚晚,你沒有認回顧家該多好。”這會兒,他又後悔了。
他的晚晚一旦脫離了他,就像是脫韁的野馬。而他拚了命地追,仍被甩出數米,且還阻礙不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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