書家此次因為幫著聞人戰拱火,同樣降了官職,如今隻是一個侍讀學士。
罰一年俸祿。
“那不是顧家的嫡小姐顧晚嗎?怎麼和柳鈺在一起?”幾個小姐對視一眼,交換著不明眼神。
“聽說顧家這位小姐打小在鄉野長大,胸無點墨,她不會也來猜謎底吧?笑死人了,猜不中沒關係,彆連謎題都不識啊?”
白如冰聽到了女子的話,有些擔心。早知就不帶她來了。“晚妹妹,我們換個地方吧,要不到護城河那邊去看看。那邊有賣糖葫蘆的。”
簡晚自然也聽到了女子奚落她的話。走了,不就坐實她胸無點墨了嗎?今日,她非得露一手不可。
宋宴周一臉期待地看著簡晚,他知道簡晚很厲害,才不是胸無點墨。
“晚晚,要哪個,我幫你取下來。據說禮物很豐厚。”
柳鈺瞄了一眼正一臉高興挑燈籠的簡晚,再看了看擱置燈籠的鐵架。眼中有恨意一閃而過。
若沒有她的出現,時安怎麼可能落到如今的地步?
不過轉瞬間,柳鈺眼中的恨意消失得無影無蹤。剩下的隻有算計。
“顧晚,本小姐要與你比試猜燈謎。”簡晚還未選中,就有人開始叫囂了。
是吳應情。
她與聞人芝乃是閨中密友。聞人家一朝落難,吳應情自然要將矛頭指向白家和顧家。
今日正好,二人都在。
吳應情心中肯定簡晚大字不識,她靠的無非就是身側的翰林院侍講學士宋大人。
“賭什麼?”白如冰剛想開口拒絕,就聽簡晚說話了。她急道:“晚妹妹,你不用管她。”
簡晚給了白如冰一個安心的眼神,“彆怕,她也不一定猜得中。”
“不是,晚妹妹,吳應情去年猜燈謎拿了魁首,你不是她的對手。”白如冰急急地將簡晚拉住。
吳應情見狀,哪裡還會放過簡晚。“喲,白小姐這是不相信顧小姐嗎?瞧顧小姐這胸有成竹的模樣,定然是有備而來。白小姐阻攔的話,會不會掃了顧小姐的興啊?”
“就是,白小姐就莫要多管閒事了,指不定人家顧小姐厲害著呢。你這般阻攔不會是不想顧小姐拿到獎勵吧?”吳應情的姐妹幫腔道。
白如冰回頭,冷懟:“吳應情,你不用拿話來激我們,我們不吃這一套。”
“可是,顧小姐已經應下了。”吳應情生怕白如冰再說,笑看著簡晚道:“就賭今日誰猜得多,勝者可以提出一個要求,敗者跪地學狗叫。”
吳應情最拿手的便是猜燈謎,簡晚的伶牙俐齒,她已領教過。但這不代表她會猜燈謎。就算會,也隻會一兩個罷了。
簡晚一聽學狗叫,一錘定音,“可以。”
吳應情心下一喜,陰惻惻地看著簡晚。“前提是你不得請教他人,尤其是你身側的宋大人。”
宋宴周像看傻子一樣看了一眼吳應情,心道:這女子似乎不太聰明。
以為出生鄉野就大字不識嗎?太小看簡晚了。
簡晚四下張望一圈,沒有看到顧時安。
這可是她出風頭的機會,她怎麼可以不在場呢?
是了,原著裡。顧時安猜下了所有燈謎。吳應情和書初曼都輸給了顧時安。一度被人們稱之為才女。讓現場不少男子為之傾倒。其中就包括宋宴周。
他就是在這裡對顧時安定情的。之前是欣賞,猜完燈謎後就心之所向了。
白如冰滿臉擔憂地拉了拉簡晚:“晚妹妹,你行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