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陽城的這幾日,吳俊泉異常開心,每天他都會去南陽客棧找攀月,自從那日得了那500兩銀子後,二人逛街遊玩吳俊泉便搶著付錢。
不過自從那日,他打擂台的事情傳到了淩王那兒,當晚趙義便揣著一疊銀票進了吳俊泉的房間,硬塞到他的懷裡。
不一會兒左一又來送了兩千兩銀票。還一直暗怪自己粗心。
他之所以這段時間沒有粘著吳俊泉,是因為他也在房間裡偷偷修煉天海訣,隱約感覺要突破第二層啦,這才收了心一心修煉。
這倒正好為吳俊泉與攀月相處留下了空間。吳俊泉與攀月玩遍了南陽城各個地方,有時攀月還會帶著靈兒和香雪一起。
但是大部分香雪是提不起什麼興趣的,整個人不言不語。
而靈兒也是整天心不在焉,以至於後來攀月便不帶著他們一道,這反而留給吳俊泉與心上人更多獨處的時間。
淩王每天都有忙不完的事情,上次寄回宮中的加急信件沒有得到皇城那邊的回複。
淩王也不想再等下去了,便直接命葛雲幾名武將將拓跋敬德押解回京。
淩王想著這邊的事情也差不多了,該回到安陽去了。
畢竟那才是他的大本營,他的府邸在那兒,軍隊也在那兒。
還有比較重要的一點是淩王的鞭傷也好得差不多了,便沒必要再待在南陽了。
暮色降臨,風中明顯感覺到一絲涼意。
淩王坐在涼亭之中,飲了幾杯酒,盯著遠處出神。
趙義輕輕的歎息著,他瞧著淩王的眼神似乎有心事。
“殿下,泉哥這幾日過的可開心了!”趙義忽然道。
其實他是有意提起,淩王這幾日刻意不不問吳俊泉,但了解淩王的趙義卻十分明白,淩王對吳俊泉已是愛而不得了。
果然在聽到趙義的話以後,淩王的臉色沉了沉,變得很難看。
“他這個年紀能碰到心愛的女子,又剛好兩情相悅,也是極為難得的。”淩王淡淡道,沒有顯出喜怒。
趙義卻是輕輕搖頭道:“殿下變了,變得膽小了!”
不等淩王瞪他,趙義又道:“趙義隻知道喜歡的東西便要霸著,怎能拱手讓與他人!委屈自己。”
“我看你是越發的放肆了!滾!”淩王怒道。
趙義雖被喝退,但腦海中那個想法已然成熟。
西門雁南來找過他討回那瓶藥,但他謊稱丟了。西門雁南也沒法子,臨走時,隻是狠狠的瞪著他,勸他莫要做後悔之事。
也正是因為西門雁南的警告,那瓶催情的藥他才遲遲沒有動,眼下見淩王身體已恢複,正是用藥的好時機。
他越想越覺得該行動了,眼神變得更加堅定。
淩王又喝了幾杯,隱隱約約間見到一道亮綠色身影朝他走來,淩王心中不免激動。
“俊泉?”他輕聲喚著。
那人已緩緩到了跟前,纖細的身影,清秀的臉龐,卻比吳俊泉矮了許多。
不是他!
是那個小乞丐!
不過他今天打扮的並不像一個小乞丐,而像一個富貴人家的公子。隻是他畢竟不是真正的公子,所以有點像偷穿大人衣服的小孩兒。顯得很彆扭。
儘管他身上的衣服,打扮的風格與吳俊泉是那樣相似。
但是他的風情怎麼能及得上吳俊泉之萬一?
淩王眼底閃過一陣厭惡,他冷冷道:“你怎麼穿著俊泉的衣服?”
小乞丐心裡有些發怵,卻還是小心的走上前來,以最可憐的姿態跪了下去。
淩王冷冷的看著他,臉上染上一層寒意。
小乞丐道:“王爺若寂寞,小人願服侍王爺!”
小乞丐本也算長得清秀,今日這樣一打扮,倒顯了幾分楚楚可憐與靈動之氣,若是一般斷袖之人見到了,也會生出憐愛之心。
“你從哪裡聽說本王是好男色?”淩王玩味一笑,已儘力忍住想將他立刻掐死的衝動。
小乞丐羞紅了臉道:“這,天下皆知……”
他待在府中這幾日,每日見不到吳俊泉,起先他是有些失落的,但他每日嘗得山珍美味,穿的吳俊泉的貴衣華服,漸漸的便貪戀這種生活。
又聽說淩王好男風,就連全身都在發光的吳俊泉都是淩王的人,慢慢的他也就動了這種心思。
注意到淩王這幾天悶悶不樂,他便終於付諸行動了。
然而他話未儘,淩王已一把掐住他的脖子。厲聲怒道:“你是什麼東西?憑你也配?”
他的力道非常大,小乞丐立刻被掐的喘不過來氣,一張臉漲得通紅。
“饒……饒命……咳……咳……”
似乎是想到了什麼,淩王又一把鬆開他,人便狼狽的趴倒在地不停的咳嗽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