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好,沒把人全交給上麵,扣下來的人都還活著嗎?”
“梵哥,人都活著呢,我們直接上了麻藥,他們沒機會自殺。”
“行了,接下來的事情就少兒不宜了,你也快回去休息吧。”
“行,我去告訴大家彆擔心你。”
墨漓梵和薑錢金分開,這一次墨漓梵甚至沒有帶著南宮玉鸞,因為,他要好好的審一審,這些家夥的真正目的。
一而再再而三的入侵這座城市,實在是讓人不可忽視,腥紅之手這個組織實在是詭異。
上一世也曾經見過這個組織,不過還沒來得及剿滅,這個組織就人間蒸發了,突然就再也看不到這個組織的身影了。
如今,腥紅之手來勢洶洶,邪教徒更是遍布各行各業,這群廢物還一而再再而三的讓線索斷掉!
墨漓梵是真的忍不了了,他要親自去審問審問!
推開鐵窗,看到是一個被五花大綁的男人,墨漓梵徑直走過去,坐在了那個男人的麵前,將大燈打在男人的臉上,強光刺的男人睜不開眼。
“剛剛給你打了解藥,剛剛清醒過來的感覺如何?
還有,死就彆想了,我知道你的左手手背有自爆陣文,所以我就砍了你的左手。
牙齒裡麵藏了毒藥,所以我讓人把你的牙全拔了,順便把指甲也給拔了,特意打了止痛的麻藥。
放心,局部麻醉,不影響你回答我的問題。怕你恢複不好大舌頭,我還特意找了治愈係的妖靈。
你看,我多為你著想啊?現在,你該好好聽話了吧?”
感受著自身的變化,男人感到了一絲驚恐,可隨之便被瘋狂所取代,緊閉著嘴巴,一個字也不說。
“哎呦?還挺有骨氣的嗎?沒事,反正我這也不隻有你自己一個俘虜,咱們可以慢慢聊,慢慢談。”
放出夜月,墨漓梵直接揪下來一根羽毛,那羽毛就是一把鋒利的小刀,墨漓梵用左手的食指與中指夾著,右手在羽毛上麵畫陣。
不一會兒,那羽毛便閃爍著奇異的光芒,墨漓梵緩緩起身,露出一個極其''''核疝''''的笑容,將羽毛交替到右手,緩緩走向了男人。
“哼!就算是你殺了我!我也什麼都不會說的!”
“哎呦!我怎麼會殺了你呢?我是那麼冷血的人嗎?
話說,你聽說過''''大體老師''''嗎?就是醫學上用作解剖的人類屍體,他們獻出自身,真是值得敬佩。
你說是不是啊?”
羽毛從男人的臉上掃過,一整塊臉皮便被剝離了下來,鮮血順著傷口嘀嗒嘀嗒的落下。
疼痛直擊大腦,痛的男人都快要將後槽牙咬碎:“啊!殺了我!殺了我!”
“哎呦,怎麼這麼點痛苦就受不了了?還是真男人嗎?那女人生孩子可比這疼多了,要是你媽知道,當年忍受了那麼大的痛苦,生了你這麼個混賬玩意,得多難過啊?”
“我是剖腹產出來的……”
“那還得開刀,更疼,你說是吧?”
羽毛掃過,墨漓梵直接按照剖腹產的方式將男人的肚子給剖開,然後一把拽出了裡麵的臟腑。
“嘖嘖,看來你這混蛋玩意的狼心狗肺,長的也和正常人差不多嘛?
我跟你講,咱們龍國每年啊,那什麼肝源,腎源,還有什麼眼角膜啦之類的,那可缺的很啊。
還有那什麼血庫,獻血的人都用不上血,你說,把你當做**血包,天天抽血怎麼樣?
你這心肝脾肺腎,用不著的我給你捐出去啊?放心,肯定能夠給你留下一條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