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家聽說你是孤兒,你村裡的人撿到你時,可有什麼信物?”
洪景仁呆在深宮多年,深知要想在將來有立足之地,就要熱衷於情報的收集。
知道的越多,將來的保命手段也就更多。
“信物?沒聽他們說過,應該沒有吧。”
黃昊才懶得去想什麼親生父母。
第一,不管出於何種原因,能把他弄丟了,就是他們的失職。
第二,跟他們從沒見過麵,也沒什麼感情。
但是,如果他們可以像黃昊前世那個姓解的一樣,帶著億萬富翁的頭銜來認他,那他還可能會相認。
當然,前提是他過得很貧苦。
現在他有的是錢,就算他的親生父母再有錢,他也沒有相認的**。
洪景仁思緒萬千,如果沒有信物,那如何可以證明黃昊的身份?
當初那個人早就被滅口了,難道要用滴血認親?
可惜,這早已被當年的天機子證實,是不可行的。
黃昊又向洪景仁問了一些宮中的事情,洪景仁都一一回答,讓黃昊對宮中的規矩了解了不少。
雖然之前也做了不少功課,但哪能比得上,從這位宮內大管事的眼中看問題。
洪景仁的問無不答,讓黃昊甚至感覺,這個老太監是不是對他有些太好了。
“難道他真對自己有意思?”
“那與他同坐轎子,會不會不太安全?”
“看他細胳膊細腿的,應該打不過我吧?”
洪景仁不知道黃昊的心思,他要是知道了,他肯定會顧不上身份,狠狠教訓他一頓。
他原意回答黃昊的問題,完全是為了結善緣。
他能在深宮中,滋潤地活大半輩子。
除了靠他武功之外,最重要的,就是他擅於結善緣。
兩人吃飽喝足後,就各自回了房間休息,明兒一早還得趕路。
黃昊回到房間給自己的胯擦了一點金瘡藥,看張三也跟他一個鳥樣,也扔給他塗了一點。
張三不得不感歎,他跟了一個好主子。
即使黃昊再優秀、身份再怎麼高,也從不把他當下人看待。
次日,黃昊如願以償地坐上了洪景仁的轎子。
他還想過讓張三也來坐轎子呢。
但是再想想,轎子又不是他的,再叫上張三,未免有些廁所裡跳高——過分了。
洪景仁、黃昊兩人在轎子裡隻是簡單的客套幾句之後,就沒什麼話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