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說，沒有親眼見識過聚賢莊，遊氏雙雄的天罡盾法。
甚至對於那個，貌似不太出名的零陵上將，也隻是好像在哪裡聽過幾次而已。
不過程咬金這個三個字，對於小玟來說可是一點也不陌生的。
尤其是他的劈腦袋，鬼剔牙和掏耳朵三招，在眾多說書先生的傳播之下，即使用家喻戶曉來形容，怕是也絲毫不為過。
所以，小玟也是真的如夏竹所說的那樣，一下子就聽懂了，今人與古人之間，那巨大的實力差距。
也正是因為如此，所以小玟才對這千百年間的滄海桑田，感到更加的震撼和不可思議。
“夏竹姐姐，如果照你所說，這世間的靈氣，一直都在不斷減少。”
“那如果再過幾百年的話，將來的人，豈不是連先天境界都無法突破了？”
“縱然再天賦異稟，也隻能終生止步於宗師之境？
“那也太可憐了吧？”
此言一出，夏竹立馬就笑了！
“沒想到，小玟妹子你，還挺喜歡悲天憫人的。”
“將來的人可憐？難道我們這些現在的人，就不可憐嗎？”
“你知道姐姐我，剛才為什麼會說，宗師境界就已經是武道之路的儘頭了嗎？”
“那是因為，宗師之上的這個先天境界，根本就不是咱們武者首創。”
“不僅早在千餘年之前，就已經存在了！”
“而且還隻是練氣術入門之前的一個過渡階段而已！”
“你能想象得到嗎？”
“一個在如今這個時代，幾乎已經可以說是人間巔峰的先天高手。”
“如果有機會回到千餘年前的話，還必須要花上好幾年的時間，將自己體內的先天真氣再次提純。”
“才能勉強算得上，是在練氣這條路上，有了入門的資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