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行政司警司,警號,你們可以查驗!”
田奎幾人瞬間止住暴動。
他們涉黑不假,膽大包天也不假。
但現在是法治社會,在警司麵前,是龍也要盤著,是虎也要坐著。
要敢當麵衝撞警司,那就是跟國家法律作對。
到時候彆說周氏集團,就算牛氏集團也保不了。
田奎一臉憤怒,“警司,你剛就坐在這裡,是你女人先動的手,你就不管嗎?”
“管?”
蘇凡冷笑,“我看到的是你們逼良為娼,她做的是懲惡揚善!”
也是經曆過大風大浪的,田奎絲毫沒被蘇凡唬住。
“警司,我們今天來,是來要債的,這家人欠了我們一百萬,她們不還,我們來討債沒錯吧?”
周圍人越來越多,田奎環視一周,冷眼道:“難道今天警司,是要幫助老賴逃債嗎?”
吃瓜群眾一聽這話,對蘇凡一臉不滿。
他們對崔蘭和溫詩雅有所了解,的確欠了很大一筆錢。
雖然家裡貧困,但也不是不還錢的理由。
如今世道,欠錢是大爺,多少人良心人被抹殺,所以他們對蘇凡的處置很不滿。
“沒有,他那東西是假的,是他們逼著我簽下欠條。”
溫詩雅哭的梨花帶雨。
原本溫馨的一家,因為她而支離破碎。
“這到底怎麼回事?”
蘇凡開口詢問。
如果真是老賴,那他今天還真麻煩了。
溫詩雅一五一十說出來。
慕傾城神情冷漠,“畜生!”
蘇凡臉色也不太好看。
敢情是周澤追求不到溫詩雅,用這樣下三濫的詭計。
母女知道是詐騙,但卻被周家勢力威脅,不敢去報警。
蘇凡道:“是她打碎你的手鐲是吧?”
田奎嘲弄,從懷裡掏出一個木盒。
“不錯,這就是證據!”
“恰巧我懂鑒寶,給我看看你這東西值不值一百萬。”
“豁,當然可以。”
田奎不屑一笑。
這玉鐲可是有藏寶閣的證書,他才不怕漏泄。
再說一個警司能懂什麼鑒寶,找個台階下罷了。
不過他田奎不是無名之輩,就算是警司又怎麼樣,被他抓到把柄,想要拿捏還不輕輕鬆鬆。
而且他身邊這女人,實在太美了。
蘇凡接過,打開一看,不由嗤笑,“一堆廢玻璃,能價值百萬?”
隻看一眼,蘇凡丟到桌上。
“你現在不止罪名可不止涉黑,而且涉嫌大金額敲詐勒索。”
“哥們,要不去行政司自首吧,爭取寬大處理。”
“敲詐勒索?”
“沒想到這娘倆是被冤枉的,真是可憐。”
“哎,這能有什麼辦法,田奎背後是周氏集團,就算是假的又有什麼用?”
不少人低聲細語。
從剛才的無所謂,突然心疼起這娘倆。
“哎,詩雅真不容易啊,不僅要上學,還要掙錢,老溫又身患重病,現在又被痞子纏上,麻繩隻挑細處斷啊。”
眾人唉聲歎氣。
“你說我敲詐勒索?”
田奎怒喝道:“小子,你彆胡說八道,這是藏寶閣的鑒定書,這能有假嗎?”
說完,田奎把鑒定書拍在桌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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