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清晨。
展新月如同八爪魚,整個人掛在蘇凡身上。
蘇凡苦笑一聲。
活了兩輩子,還第一次被女人強推。
看著展新月微蹙的眉頭,小嘴嘟著,模樣彆提多可愛。
“嗯...”
展新月伸了下懶腰,打了個哈欠,悠悠轉醒。
看到蘇凡在看她,香腮不由紅潤。
“蘇凡...你醒啦...”
想到昨夜瘋狂,她恨不得把頭埋在地下。
她真是太大膽了,也不知道哪來的勇氣,把蘇凡給強推了。
“好了,時間不早了,該起床了。”
蘇凡拍拍她的玉背,吻了下她額頭。
展新月滿臉甜蜜,“嗯嗯,起床。”
“嘶~”
展新月眉頭微蹙,雙腳一軟又躺回床上。
“疼~”
展新月嘟著小嘴。
蘇凡昨夜不方便,都是她主動的。
又要主動,又不能碰到傷口,可想而知過程有多累。
蘇凡白了她一眼,“你還好意思說。”
“行了,我給你揉揉吧。”
“你真是色狼!”
展新月沒好氣打了他一下,乖巧伏在他的懷裡。
蘇凡輕輕給她揉了揉,讓展新月羞的抬不起頭。
半小時後。
兩人走出酒店。
蘇凡傷口處還有些痛感。
不得不說,係統給出的藥方屬實逆天,要不是昨晚沒休息好,恐怕隻需要一夜,他的傷口就能恢複。
“小心點。”
展新月小心翼翼扶著蘇凡下樓。
那擔驚受怕的模樣,讓蘇凡不由一陣心暖。
“放心吧,我沒事了,頂多今天過後就痊愈了。”
“蘇警司,展警司!”
兩人離開酒店。
田濤一行連忙迎了上來。
看到蘇凡已經能下地走路,內心不由暗歎。
真是神醫啊!
蘇凡的醫術令所有人折服。
林茂傷的那麼重,今天同樣能下床,雖然還很虛弱,但用不了兩天,又能生龍活虎。
“田隊,餘警司,你們怎麼來了?”
蘇凡笑道。
田濤白眼一笑,“蘇警司這話說的。”
“你可是這次行動的大功臣,又因為我們疏忽受了重傷,我們怎麼可能不來?”
“不過看蘇警司這架勢,是要回魔都了吧?”
“對,過幾天就開學了,先去學校熟悉熟悉。”
“好,既然這樣,那我就不挽留蘇警司和展警司。”
“上車吧,我送你們去機場。”
車上。
田濤有些不舍。
話裡話外,都是對蘇凡的感激。
這次要不是蘇凡,川省行政司要出笑話了。
蘇凡擺擺手,“都是應該的。”
“不過我挺好奇,王玉忠案子,上麵打算怎麼處理?”
田濤沉吟片刻,道:“這次案子看似簡單的盜墓,但牽扯的東西太多了。”
“王玉忠為錢單純盜取青銅神樹,那絕對是判死刑。”
“但他為了兒女,法律上雖然也要判處死刑,但上麵有人提出,法律無情人有情。”
“大概率會讓他蹲十多年監獄,命算是保住了。”
“這個判罰不錯。”
蘇凡笑著點頭,“這案件牽扯很大,一個不小心,很可能激起民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