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說了，那是以前。”
蘇凡沉聲道：“我知道你們很難相信，不如驗證一下我說的話。”
“實驗室有小白鼠吧？”
“有。”
身後員工連忙應聲，從一個屋內拿出幾隻小白鼠。
蘇凡拿出一隻鼠鼠，將少量成品捏著球，給白鼠吃了下去。
眾人目光彙聚到蘇凡身上，心提到嗓子眼。
白鼠要有事，那代表美顏瘦身丸功虧一簣，慕氏集團會受到巨大打擊。
就連一向冷靜的慕傾城，玉手也不由握緊。
很快，實驗結果出現了。
所有人宛如石像，動也不動站在原地。
鼠鼠...死了！
“白鼠死了，怎麼可能！”
“不對啊，之前我們都試驗過的，明明是無毒的，怎麼可能會這樣！”
“慕總，這一定是偶然，一定是！”
專家全都坐不住了。
老專家一臉頹然，蒼老的眸子浮現一抹難以置信。
但還是暴怒道：“閉嘴，還不嫌丟人嗎？”
“偶然？”
“讓人服用的產品，能出現偶然嗎？”
“我們做的是造福人民的藥，不是毀掉人民的藥！”
老專家嘴唇打著哆嗦，額頭浸出冷汗。
頓時，眾人低下頭，一臉難看，精神頹廢。
努力了兩年，還以為成功了，沒想到造出的居然是毒物。
他們內心失落可想而知。
但更多的，是極為驚恐的後怕。
這些藥要是流出去，將會害了多少人啊，到時候把他們千刀萬剮，也洗不清他們的罪名。
“蘇少，這次謝謝你。”
老專家聲音嘶啞，對蘇凡鞠了一躬，“要不是你，這一次我們不知道要闖出多大禍。”
眾人臉上都透著對蘇凡的感激。
至於憤怒...那是不可能的。
“慕總，對不起，讓你失望了。”
“我知道公司投入巨大代價，一句對不起挽回不了什麼。”
“但慕總放心，我會將兩年的酬勞全部退還，同時無償幫助集團研製美顏瘦身丸，我會拿出我所有家當。”
老專家像老了十幾歲，一臉愧疚。
其餘專家，以及技術部的員工，都低下頭，沒臉去看慕傾城。
慕傾城嬌軀微顫，閉上漂亮的眸子。
這一刻，她等了足足兩年，到頭來居然失敗了。
她不甘心，真的不甘心。
“不必。”
慕傾城一手捂著額頭，感到一陣無力。
她擺了擺手，淡淡道：“這兩年，你們的努力我都看在眼裡。”
“研製新產品總有失敗的時候，這一次，就當買個教訓。”
“不過...”
慕傾城話鋒一轉，一臉冰霜，掃視周圍眾人，“你們這次捅出的簍子太大了。”
“我可以接受研製失敗，但你們的成品，居然是一件件毒物，知道流出去會帶來什麼後果嗎？”
慕傾城一臉怒意。
“我想賺錢沒錯，但不是賺這種黑心錢！”
“產品一旦流出，至少幾百萬人會因為我們深受其害，還有她們家人呢，同樣會被拉下水。”
“到時候，就算我們的命全部搭上，也不夠洗刷自身的罪孽。”
“慕總，對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