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王司長!”
鄭幗連忙從搖椅上起來,不斷吞咽唾沫。
“王司長,不知道那孽畜究竟犯了什麼罪,竟能讓行政司大動乾戈?”
鄭幗看了眼王天霸身後,想死的心都有了。
足足數十警司,把鄭家莊園包圍的水泄不通,明顯是想將鄭家一網打儘。
王天霸淡笑道:“鄭家主不愧是能掌控鄭家這艘大船的掌舵人啊,這心性,可比我行政司這群毛頭小子要穩定的多。”
王天霸掃了眼其餘警司,沉聲道:“都看到了吧,好好跟鄭家主學學。”
“不要抓個毛賊,破個小案就激動的睡不著覺。”
“你們要學的東西還很多,鄭家主就是你們榜樣。”
“是司長,我們明白了!”
眾人站的筆直,朗聲應答道。
鄭幗雙拳緊握,聲音嘶啞,“王司長,你究竟想要做什麼?”
“我鄭家這麼些年來,一直兢兢業業,該交的賦稅是從來不差,甚至還投資了很多希望小學,國家有難捐獻物資的時候,我也從未吝嗇過。”
鄭幗沉聲道:“王司長,你到底想要乾嘛,難道想屈打成招,想要誣陷忠良嗎?”
“忠良?”
見鄭幗撕破臉皮,他索性也不裝了。
一拳拍在桌子上,將剛打印出的照片丟給鄭幗,“這就是你說的忠良,你說的屈打成招嗎?”
“一個死去十年的人,本該好好安葬,卻被你那畜生兒子肆意玩弄。”
“如今魔都,甚至還有敢將人圈禁起來的做法,你這兒子還真是忠良啊。”
王天霸恨的咬牙切齒。
鄭幗神色大變,“王司長,你可不能血口噴人。”
“我兒子還做不出這種喪心病狂的事!”
鄭幗拿起照片。
隻見照片內烏漆嘛黑,還有一個巨大的玻璃罐子,裡麵豎放著一具女屍。
女屍他知道,他也見過。
這一瞬間,他快被嚇尿了,這女屍就跟睡著一樣,可她不是被掩埋了嗎?
可麵對王天霸審視般的目光,他隻有假裝淡定。
至於第二張照片,是一個手捆鐵鏈,被禁錮在屋內的女子。
他連連搖頭,“不,不可能,這絕對不是鄭雨所為。”
那棟彆墅的格局他明白,每一間屋子他都看過,根本沒有這些畫麵。
他心裡雖然寒顫,但下意識是不相信的。
“鄭家主,這就是證據,還要我們帶你去看看嗎?”
此時。
李默扛著屍體,帶著女子,身後跟著一群警司走了過來。
他們看向鄭幗的神情,都充斥著厭惡和暴戾。
鄭幗身形搖晃,用力搖頭,“不,不可能的,絕對不可能。”
王天霸看到女屍,內心的怒火噴發,“不可能?”
“你鄭家牽扯那麼多案件,就算掩蓋的再好,也休想把所有證據全部抹除。”
“既然你不信,那我們就讓你親眼見見!”
王天霸對著眾警司揮手,“把所有人都給我逮捕了。”
“押回行政司審問!”
“是,司長!”
瞬間,鄭家變得雞飛狗跳,被警司全部銬上手銬。
一群不明所以,無辜的傭人大聲哭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