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龔慶。
我要開始說謊...不對,是我要開始獨白了。
身為一名全性代掌門,我隻追求一個八奇技是如何產生以及甲申之亂的內幕,這是整個全性都想要追求的真相。
為了想要了解這段往事,我們準備從還健在的前輩下手,張懷義,這個跟甲申之亂有關又身懷八奇技的天師府門人自然是個好的選擇。
隻不過全性的前輩在張懷義的手中吃過虧,我也隻能選擇潛入跟張懷義有關聯的天師府來尋找線索。
在尋找線索的同時,我讓全性四處尋找張懷義,可惜,張懷義已經死了好久,隻剩下屍骨。
從張懷義的身上獲取信息是件難事了,於是我隻能把希望寄托於天師府內。
隱忍三年,我終於找到了些蛛絲馬跡的線索,根據這些線索我推測著天師府的田晉中知道內幕,而且還是一個很大的秘密。
為此我不惜押上我的性命策劃了一場全性攻龍虎山的戲碼來做掩護,輔助我從田晉中的記憶中提取到想要的信息。
一切...本應該都在我的掌握之中,一切...也在按照計劃順利進行。
可是...當我看到那個羅天大醮打誰都是一個**鬥的年輕人時,一切的計劃似乎都開始功虧一簣了。
我承認,他是很能打,他殺了高寧...又欺負了一眾異人接各門派的小輩,在我的計劃裡,他雖然能打,但絕不應該出現在田晉中的房間...
這二人八竿子都打不著的關係,更沒有什麼羈絆,可他還是出現在了我計劃最關鍵的時刻。
我想不通到底哪裡出錯了。
或許是有人在演我?
或許是我們中出了一個叛徒?泄了密?
我不知道...
我可能要死。
我很不甘心,我策劃了這麼久...賭注了一切,竟然是這個結果。
我好恨...恨自己大意了,沒安排人牽製住他。
如果不是那個年輕人打亂這最關鍵的一步,我應該是贏家的,我應該能夠了解更多關於甲申之亂的信息。
但現在說這些又有什麼用呢?
給人當孫子三年都沒被天師府的人發現我的偽裝,卻折到了這裡。
可能...這就是命吧,天不助我。
...
龔慶晃了晃腦袋,耳鳴聲環繞在他的雙耳之間,久久才消失,他好像被周風流剛才那一逼鬥打的有些走馬觀花的回憶了。
他想嘗試動彈一下,但發現自己此時被一股無形的氣流抓住,動彈不了一點。
...
“臥槽...掌門涼了?”
遠處還在樹林裡等著龔慶發號施令的呂良剛好看到了懸浮在半空的龔慶,還是偽裝成天師府門人模樣的他悄悄的往裡探了下頭。
在看到周風流身影的刹那,他把腦袋縮了回來,毫不猶豫的就下山了,沒有一絲絲的停留。
完全不管龔慶的死活。
救?
怎麼救?
對麵可是扛著全性三張狂把高寧給殺了的狠人...他不跑還等什麼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