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此時周風流的表情像極了某個黑人問號的表情包(附圖)。
昨晚...發生了什麼?
周風流稍稍回憶了一下腦海裡的記憶。
我好像是被張靈玉跟夏禾聯起手來陰了一下,然後就...精蟲上腦,之後...被張靈玉那廝綁了起來,隨後就是一陣張靈玉跟夏禾的爭吵。
再之後...就沒什麼記憶了。
周風流掃看了一眼賓館的環境,再結合著這一遝子紅色的鈔票,他有理由懷疑昨晚他乾了些出賣人格的事情。
該死的...
為什麼這段記憶怎麼沒有呢?
周風流此刻表示那最關鍵男歡女愛的片段記憶沒有,這就好比是西方沒有耶路撒冷,3區沒有蒂法...讓人無比難過。
周風流尋找了一下自己“遙遙領先”的手機,打開一看,發現有不少未接來電,這其中不乏有徐四、馮寶寶、張楚嵐。
見他隨手給徐四撥去了一個電話,十幾秒鐘之後,電話接通,徐四的聲音響起。
“小周啊?你擱哪呢?”
“我不造啊。”周風流撓了撓頭:“我都不記得昨晚是怎麼走的了...”
“昨晚?昨晚你不是讓夏禾擄走了?怎麼樣?聽你現在語氣這麼正常,昨晚一定很嗨皮吧?”電話另一頭的徐四聲音賤嗖嗖的。
“誹謗啊,四哥你這純屬誹謗。”
“得了吧,張靈玉那小子都跟我們說了,你中了*毒讓夏禾給帶走了,我就不信昨晚什麼也沒發生。”
“...”周風流聞聲摸了摸下巴:“行了,四哥,我收拾收拾去找你們...見麵再說吧。”
“好。”
電話掛斷。
周風流沉默了幾秒。
他看了看一旁的紅票子,又發現了一旁壓在賓館電話下的小紙條,拿過來一看,上麵赫然寫著幾行字。
“乖乖,我走了,床頭的錢是你的補償,昨晚發生的事情我很抱歉,可能又讓你討厭了,你也彆因此有什麼顧慮,你還是你,我還是我,你就當收錢乾活好了。”
看完這字條上的內容,周風流大致能夠通過這個文字的語氣判斷出是夏禾。
周風流對此倒也沒什麼顧慮。
哪怕知道昨晚男歡女愛的對象是夏禾,他也不會主動出擊反向舔狗。
主動是不可能主動的,這輩子都不可能主動一點。
徐四教導的好:無愛一身輕,不要為了一棵樹而放棄一片的森林,況且夏禾也沒有靠這一晚來強行讓他吊死在這棵樹上,所以保持現狀就挺好。
至於他跟夏禾現在的關係那就很微妙,經過昨晚的事情應該算是一起開過炮的戰友吧?
深交了一點。
屬於是“管鮑之交”。
...
周風流稍微洗漱了一下,看著胸前似有吮吸過的痕跡,這讓他很是無語。
昨晚到底發生了什麼?
他一邊刷牙一邊思考著這個問題,見他扶了扶腰,感覺似乎腰子也有點負荷訓練了。
不行等回去找99號技師靜靜給我摁一摁。
他是這般想著的。
過了一會他換好衣服從賓館走了出來,值得一提,夏禾押賓館那二百塊錢押金也讓他拿走了。
陽光明媚,他看了看地圖,發現這裡距離龍虎山前山還是有一定距離的,於是選擇了在附近吃過早餐後才往山上去。
“他娘的...你又要我二百六十塊?”
剛一到前山景區,周風流就被賣票員給攔住了。
“進去就得買門票。”